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如果他沒有斷了一條腿,也不會被祖宅放棄淪落到到x市,他有大好的前途地位,什麼也不缺。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逢下雨天,腿就疼的要死。
蘇棠紅了眼眶:「您說的對。」
她把自己放在卑微的泥里,靠著對封淵的付出減輕自己的愧疚。
學著封淵的做法,她小心翼翼的掌握力度。
封淵掐著她的腰吸了口氣:「放鬆點。」
「很抱歉,我還沒有學會。」蘇棠臉紅的快要滴出血。
她的話似乎從某種程度上取悅到封淵了,蘇棠能夠察覺到他輕微的情緒變化。
封淵問:「是因為我訂婚,你才想著離開?」
蘇棠上下起伏,點頭又搖頭。
「告訴我理由。」
「因為我不是您的最優選。」
在封淵的事情上,蘇棠最會權衡利弊。
可這不是封淵想聽到的。
圈養的寵物,哪怕出發點是因為他,也不能生出離開的念頭。
蘇棠可以吃醋,可以朝他發火要個名分,就是不可以悄無聲息的想著退出。
一抹陰翳在封淵眼中划過,如墨般的眸子裡,全是占有欲。
事情發展到最後,他以一種絕對掌控的姿態箍著蘇棠。
聲音如惡魔:「別想離開。」
她累到手指都動不了,卻還想強撐著身體給封淵拿浴巾。
「少爺,您小心些。」蘇棠半趴在浴缸上,扭著頭對封淵道:「地面有些滑。」
「真體貼。」封淵撥開她額邊上的濕發,冷冷一笑:「既然還有精力,那就繼續。」
封淵極其不喜歡蘇棠用對待殘廢的態度對待他。
「不可以了,您的腿不能了。」
「閉嘴。」封淵捂著她的嘴在她耳邊道:「把你的同情心收回去。」
這一晚上,蘇棠都沒休息好。
但是封淵醒的很早,或者可以說他幾乎一夜沒睡。
醫生不能離開,以防出岔子,屋子又是隔音效果極好,哪怕趴在門上,他也聽不到任何動靜。
封淵出來的時候,神色冷的快要凍死人。
「她怎麼來的。」
醫生冷汗直冒:「我給她打了電話……」
原來不是主動過來的。
封淵冷笑一聲:「她是醫生?」
「蘇小姐對您的舊傷更了解一些。」醫生擦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鬧著甩鍋:「是蘇小姐再三保證能讓您緩解疼痛,我才讓她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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