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有心思去问一旁静坐的男人。
丁伯嘉单手撑头,抚摸着女人的背脊,屁股上还留着他掐出的指痕,想到昨晚的美景,没忍住一乐,摇了摇头。
“之前我也不知道,一直只有老叁在家,反正我昨晚回家之后,小东西就不一样了,都会坐鸡巴上骑马了。”
“不过也说不准是老叁开导的,他你还不知道,瞅着老实其实蔫坏。”
丁伯嘉毫不心虚地给丁叔懿上眼药,拉仇恨。
“哼,又是老叁,上次就是他给我截胡了。”
丁仲言闻言,拍了下她的屁股,凤眼微觑,思忖着不这么快给她舒服,让她再磨一会,就又听老大说。
“你还不快点,我可听见,那前那位竹马可说了,饭后来给咱这小青梅送冰淇凌来,这人都走了不就快了?”
丁仲言一噎。
“啧…前有狼后有虎啊…你可真是块香饽饽,谁见了都想夺走!”
丁仲言托起还在忘情地啃食喉结的脑袋。
“嗯~”
谢菱君的小舌头还没收回去,吐在嘴外,一脸呆傻相怔怔出神,身下不停地扭动。
“仲言…热…我好奇怪…啊…里面痒…”
她对自己的状态也感到苦恼,再也忍不住,抬起屁股,伸手向下握着鸡巴根,对准穴口慢慢坐下去。
“啊…唔~啊…好粗、啊…烫死了…”
整个过程都不需丁仲言多费一句口舌,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坐姿不曾变过,只有小姑娘上蹿下跳的。
他感受着软嫩层迭的媚肉,攀着肉棒紧咬吸裹,龟头像是被成千上万的小虫疯狂啃噬,它们来回穿梭马眼,密密匝匝的酥麻感如电流涌过全身。
腰眼一
阵奇痒,他忍着躁动的射精之意,脑门透出薄汗,有些喘不过气来,小穴越吃越多。
她哼唧着发出淫媚的叫声,把大半根肉棒吞进小穴,龟头触碰到穴心,再也坐不下去,女人抖着腿开始不满。
“嗯哼…仲言…啊…好深…到、到头了…嗯啊…坐不下去了…”
丁仲言掐着细腰,抱着缓缓抽动起来,随着他的抽离,里面的一圈软肉也被带了出来,又跟着怼进穴口。
穴口外一圈白浆磨出泡沫,里面还夹杂着丁伯嘉的精液,要多淫秽有多淫秽。
“怎么到头了,这还有一截没进去呢。”
他不以为意道,在她降落时,挺动起腰胯往上顶。
“啊!啊哈…啊…太、太深了…嗯啊…宫口、啊、要被撞开了…啊…疼呀…”
谢菱君边喘边叫,头上的罗马卷跳动着打在脸庞,丁仲言上前含住红唇,连连干了好几下。
穴道里一如既往的紧致,女人的身子如同上天赐予,骚肉仿佛有了生命缠着性器拼命吮吸。
哪怕老大在不久前刚结束,也依旧紧得能要了他的命。
“君君,喜不喜欢被干,喜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咱们这样过一辈子怎么样?”
谢菱君身子颤抖,情欲占领高地,对男人的问话只能捕捉到“喜不喜欢”
这几个字眼,至于问得什么,谁会注意听!
兄弟俩等着她的回答,蓦然间,丁仲言神色一凛,耳尖微动,分出一丝精力倾听外面越靠越近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