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一进临天就被她们变着法子欺压,有事没事找她麻烦。如今又在她的酒会上奚落她,闹乌龙是一回事,得罪人是另一回事。
这会,指不定邱卉妮等人在家怎么担心害怕。
“总会来的。”
虞星不是圣母,该算的帐要算,原本她都已经忘了邱卉妮那些人,偏偏她们在背后编排她,被她撞见,又在酒会上出言不逊,不让她们吃点教训她们不会真的知道怕。
当下,她道:“除非离开临天,否则总要见面,我就不信她们能躲一辈子。”
见她准备好算账,童又靖一笑,满意点头,“我还担心你太好说话,知道维护自己就好。”
正说着,有人过来,拘谨道:“那个,傅、傅同学……”
虞星蹙眉:“我叫虞星。”
来人脸色堂皇:“虞同学,我,我……”
童又靖解释:“这是他的座位。”
因“傅同学”
这个称呼微变的脸色平复下来,虞星从暂坐的凳子上起开,“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只是拿东西——”
那人从桌肚里拿出手机,忙不迭说,“你坐你坐!”
不待回话便跑开。
“我有那么吓人么”
虞星懊恼。
童又靖乐不可支:“习惯就好,不然你问问盛亦,请教一下他是怎么过的。”
上一届高三毕业,曾经的高三七班成为过去。
今年,令人闻风丧胆的高三生,怕是要变成她们。
虞星不跟她说笑,起了身,干脆不坐了,“我走了。”
“这就走”
“嗯。”
“晚上一起出去吃饭”
“不了。”
虞星回了下头,“我得回去吃。”
童又靖“啊”
了声,十分可惜。
……
傅家家宴特别多,虞星没过过大小姐的日子,不知道这样正常不正常。反正傅非臣让她回她便回,懒得问。
奢华内敛地砖里都透着金钱味道的高级酒店,虞星以往从没来过,习惯不是个容易事,她得好好适应,毕竟礼仪课才刚开始上。好在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规矩。
大伯夫妇带着傅修远,二伯夫妇带着傅嘉懿,然后就是傅非臣和她。
坐一桌正好。
入席,长辈间闲话几句,说的都是生意上的事,虞星听不懂,更不会插嘴。接着才问到在场三个小辈身上。
虞星是头一个。
傅非碌当家做主,年纪已过五十,不怒自威的气势和盛老爷子有几分相像。他头少许花白,人倒是精神,也不胖,身板结实硬朗,并没有中年福。
“学校里一切都好”
他问。老旧的开场。
虞星规规矩矩回答:“都好。”
“要是有什么事就说,不要怕。”
他颔,“跟我们这些长辈说不来,你就找哥哥姐姐——嘉懿过一阵要回去上学,她大学不在国内,你修远堂哥会留下,有事尽管找他。自家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