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怠慢半分,岑谙接起电话:“应老师。”
“嗯,”
应筵道,“有没有空?”
应筵主动找他除了解决生理需求还能因为什么,上一场性*才过去一周,岑谙还没从难熬的腹痛中缓过来,难得对应筵撒了谎:“现在吗?社团有活动,我走不开。”
应筵在电话里笑了一声:“什么活动?”
岑谙是就业创业协会的,他寻了个合理的说法:“到别市公司参观了。”
应筵问:“什么时候出?”
岑谙说:“在车上了,明天才回来。”
应筵没再追问:“行吧,先不聊了,不是晕车么。”
等挂了电话,岑谙还没抽回神来,他什么时候晕车了?
正要把手机揣回去,机身振动一下,才跟他聊完的应筵给他来个照片。
岑谙瞪大双眼,照片拍的是他立在市宣传易拉宝旁的侧影。
文字消息紧随其后,应筵问:“再别市公司参观?”
满嘴胡言被现场戳破,岑谙猛然抬眼,循着照片拍摄的反视角望去,穿一身黑色大衣的应筵就站在商场休息区的装饰花架旁与他遥遥相视。
用不着a1pha朝他勾,岑谙关了手机朝应筵大步而去。
应筵神色淡然地问:“在车上了?”
刚才谎话扯得有多自然,岑谙当下就有多无言以对,他干脆避开这茬儿,问:“你找我吗?”
“陪我去买点东西。”
应筵看了看岑谙拎着的购物袋,“用不用先陪你买完?”
岑谙应答先于思考:“不用,我就随便逛逛,没什么要买的。”
说完才暗暗生悔,明明不费心思就能得到一个让应筵相陪的机会,然而他下意识要考虑的竟然是会否拖延对方的时间。
不过他反过来陪应筵也差不多性质,排除以往应筵把车停在外头让他独自进市或药店,买了安全套就急急走人,这好像是他和应筵并肩闲逛。
应筵并没明确说要买什么,岑谙陪他从二楼到三楼,应筵就买了一条领带、一副蓝牙耳机,以及一只小巧的、带有香气的明黄色锦囊,看着蛮不符合应筵的身份。
然后岑谙亲眼见着应筵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满绿的翡翠玉放进锦囊。
岑谙好奇道:“这是什么?”
应筵将锦囊揣进口袋:“平安扣。”
三楼绕回来快到电梯口了,应筵忽然拐了步子走进旁边的母婴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