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春水立即想到了昨晚被他标记的场景,脸上的阴沉又重了一分。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不该被他标记,就算标记,也是他标记慕容青。
“要不,队长你也在我身上留下一个标记?”
慕容青说:“正好给他们看看。”
他明知道他现在是一个oga,没法对alpha标记,还这么说。
真以为他做不到?
有灯光照了进来,但不影响慕容青说让人想缝上他嘴巴的话,“队长,你喜欢我,是吗?”
段春水这次没喊他闭嘴,也没有用他手里的线缝上他的嘴,一定会找回场子的段队长,抓着他硬挺的制服领子,一把把他拽到面前,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角。
“谁在那里?”
“教官来抓人啦!”
“快跑!”
尝到了血腥味后,段春水才觉得他有点疯,变成alpha的慕容青更疯,反身将他压在树上,也在他唇上咬出血,疼痛让段春水头皮发麻,他立即回咬过去。
两人一来一回,一来一回,当巡查的教官灯光落在他们身上,看到他们唇上的血时,一时不知道他们是在打架,还是和其他学员一样在偷偷标记。
再看紧紧掐在段春水腰上那双青筋都起来的手,以及段春水那张脸,教官悟了。
毕竟是令人所有alpha着迷的烈性oga,这样似乎才是正常的?
只是另一个人,为什么是他们同事?
上午和慕容青搭档那个教官,沉默几秒,说:“兄弟,你就是这么伺候的啊?”
当天晚上,整个训练营都知道,那个很多alpha的梦中情o和那个可怕的alpha教官在小树林幽会了,听说现场很激烈。
段春水一进宿舍楼,就感觉很多oga在偷偷地看他。
他早就习惯了被别人围观,这点注视还不如管理局一楼登记大厅吃瓜时来得热烈。他好像故意给他们看,不仅没有赶紧回去,还放慢了脚步。
回到宿舍他伸手擦了擦嘴,没有血,血已经被慕容青给擦干净了,只是有轻微的刺痛。
abo世界观的可怕之处在于,平日是那么清冷脆弱的人,被影响变成alpha后,跟变成个疯子一样,对着他的嘴就咬。
不过他不吃亏,他比慕容青多咬了两下。
而且是他先开始的。
哽在胸口那口憋闷别扭的气稍稍顺了一点。
“那个,你喜欢慕容教官啊?”
坐在他对面床上的室友,小心探头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