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平淡无奇的一张脸上最怵目惊心的吸睛点。
此时此刻,林念稳重的姿态下正顶着一张可恨可憎的面皮,他装作畏畏缩缩的样子承受着黑衣人的打量,内心也备受煎熬。老实说,这是他第一次用上面灵诀,说不慌张都是假的,可紧张就是要命的紧张,这么一想,又不敢露怯,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无关的心思。
林念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深呼吸压下烦躁的心绪。他心里总想着别出岔子,要好好学着樊姨的语气和动作,不能让黑衣人有识破的可能,而想法太多,这些思绪也会不经意表现在动作和表情之中,成为致命的破绽。
带着一伙人的期许站在这里,就必须要背负压力坚持到最后。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着樊姨最后对着自己屈服的模样,便也对着身前人用唯唯诺诺的样子应道:“嗯,煜哥。”
“药还够吗?”
黑衣人接话了,看来他并没有叫错名字。
“樊姨”
先是一愣,随即接应道:“快没了。”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他冷眼凝视着樊姨,眼底是一片冷漠和不屑,他道:“稀奇啊,怎么今儿个态度这么好?你转性了?还有,我要的东西呢?”
“樊姨”
自然不知是何物,只能试着答道:“弄。。。。。。弄丢了。。。。。。”
“弄丢了?我看你是乖乖把我要的东西,亲,自,送到别人手上了吧?”
黑衣人斜着眼讥讽道,“刚才追着你去的那个小孩呢?”
“樊姨”
心中略有疑惑,但还是答道:“你说那小公子?他对这里还不熟悉,我半路上拐了几个弯,就把他甩丢了。”
黑衣人道:“那小孩就是个麻烦精,坏我好几次大事了。这次也是,被那弄虚作假的男人叫了几声‘天神’就感动得要多管闲事,费了我好大的劲才把他给弄走。”
原来院子前突然消失的男子是被这个煜给带走了?
“这些日子里生的全都是意外,你怎么没找机会杀了他?”
“下次一定。”
祸从口出,脱口而出的一瞬间,“樊姨”
就感觉要遭。
他好像没学到真樊姨的心狠手辣。
果不其然,黑衣人眯着眼扫视她,就像在打量一块案板上的生鱼肉。“你在人堆里混久了,倒是长出人心来了?”
他道。
“打不过。”
“樊姨”
道。
黑衣人又哼了一声,道:“欺软怕硬,你杀平民百姓的时候倒是很来劲。”
“樊姨”
不敢再随便吱声,张了张嘴静静地等着下文。
黑衣人讨了个没趣,继续说道:“你也不用狡辩,我全都看到了。大人这次要货本就着急,你又弄丢了祭品,自己想想该怎么办吧。你是我手下管的人,出了事还不是要怪在我的头上?!”
“樊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