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獾熬的汤真油性呀,喝一口油汤,能油的你半个月不想吃肉!”
二傻看向郭天然,钦佩道:
“天然,一杯白酒,一口闷,真有你的!”
郭天然冲二傻笑了笑,没说什么。
成栋舀了一碗坟獾的汤,端起碗,喝了一口,笑道:
“很油性,还带着一种膻臊气,我就喜欢这种味道!”
二傻和涛子均是看向坟獾汤,想喝而又不敢喝。
成栋看向二傻,说道:
“二傻,涛子,你瞅瞅伱们那两个一辈子吃不上肉菜,畏畏缩缩,没出息的样子!”
费四看向郭天然,问道:
“天然,你咋不喝坟獾汤呢?”
郭天然推辞道:
“我刚喝了一杯酒,再喝这么油性的坟獾汤,就吐了,还是不喝为好!”
费四说道:
“那天然,你多吃点炒坟獾,这菜不仅细腻、香,而且又麻又辣,特别好吃!”
“喝了酒,不想吃油性的东西!”
郭天然拿起筷子,加了一块白豆腐,放进嘴里尝了尝,感觉又嫩又香。
费四见郭天然一再推辞,不再劝他吃坟獾的肉。
成栋看出来郭天然压根不想吃坟獾的肉,也没再劝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郭天然喝的有些小迷糊了,起身,走了屋檐下,背上猎枪,绣春刀,斜挎上帆布包,系上弹药包,背上大麻袋,拿上镐头,冲成栋等人喊道:
“成栋,二傻、涛子、费四,我走了!”
成栋对郭天然道:
“天然,厨房有放着装坟獾的麻袋,你将里面那小的坟獾带走吧。”
“不了,我袋子里有一只大獾,够吃了。”
郭天然说了一句,踱步走出了二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