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着金属环的金属杆在墙壁和地板的通道内转了九十度,将陆初以头朝墙的角度支撑在半空中。
机器人站在陆初头顶与墙之间,手里握着假鸡巴,继续往陆初嘴里塞。
从喻泽鸣的角度来看,就好像是机器人在用它的假鸡巴肏陆初的嘴一样。
或许是姿势调整的原因,或许是身体回忆起了这些时的经历,这一次,机器人倒是轻而易举地将假鸡巴塞到了底。
两根皮带从陆初的脸颊绕到耳后,将假鸡巴死死地固定在他嘴里。
折腾了这么久,陆初浑身上下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像是在他身上渡了一层透亮的薄膜。
固定完假鸡巴后,机器人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他从一旁的台子上取过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从头开始,一点一点替陆初擦干身上的汗珠。擦到脖子上的时候,毛巾已经湿透了,机器人将用过的毛巾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又重新取过一条,细细地擦拭,缓慢又仔细。等他擦到脚趾,已经用掉了七八条毛巾,而因为喉咙里的异物,陆初刚刚被擦干净汗水的额头又冒出了汗。
步骤重复。
“接下来是敏感度测试,要保持皮肤的干燥,这样才能测试出最好的效果。”
陆楠喝了一口酒,轻声解释。
这个缓慢又细致的过程不仅对于陆初而言是煎熬,对喻泽鸣而言也是煎熬。
自己对小初的那点欲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在哥哥的婚礼上,与自己同为花童的小初拉着自己躲在宴会的桌子下,和大人们玩起捉迷藏的时候?
是在圈子里的小型聚会上,自己看到刚成年不久的小初抱着怀里比他大几岁的贱货肏?
还是在东东的满月酒上,自己看到小初抱着怀里的婴孩逗弄,表现得比他姐姐都要喜欢这个孩子?
又或者,是在上次的餐厅里,自己看到小初拽着成琤急匆匆离开,快要嫉妒得发疯的时候?
明明这个人人生的每一个阶段自己都参与进去了,但偏偏,自己就是不能更进一步。
同样是大家族里最小的儿子,陆初是备受宠爱,而自己,是受尽白眼。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陆楠送给了喻泽鸣一个大礼,而喻泽鸣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虚伪的拒绝三四次,假意盛情难却而已。
不过,商人嘛,就算对方开出的条件自己再心动,也必须讨价还价才行。
喻泽鸣已经等了很久了,他并不在乎继续等下去。
放下酒杯,定了会儿神,喻泽鸣轻声道:“陆总……我确实是很喜欢小初,但我总觉得,今天这样……不太合适……”
要不是早知道这人的秉性,陆楠是肯定会发火的。
进门后眼珠子就像钉在了陆初身上一样挪都挪不开的人现在才说不合适?
陆楠有时候是真不喜欢和奸商打交道。
又喝了一口酒,陆楠回了喻泽鸣一个微笑。
“不合适,你可以现在就走。”
“陆总,您误会了,我不是……”
“刚刚你也听到了,小初求我不要卖他求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现在也觉得,好像确实也不太合适……”
喻泽鸣淡如烟的眉微微拧起,继而笑道:“陆总,我不是觉得交易不行……我只是觉得,用我们家族企业这几年来的所有商业机密换小初一晚上……好像……有点亏……”
“嗯?那你觉得怎么样才不亏?”
“我想要他一辈子。”
陆楠微微蹙眉,“那样的话,我觉得我有点亏。”
被机器人重复擦拭了好几遍又晾了很久后,陆初逐渐平静下来。
机器人以头部悬空的姿势将陆初平放到台子上,又用台子上的皮带固定好他的四肢。头部完全没有支撑,无力垂下,忍受着喉咙里异物,被剥夺视觉动弹不得的陆初完全没有察觉到房间里另外两个人的低声对话。
直到机器人的程序判定测试对象的状态已经平稳后,它才拾起台子上的一根柔软的鹅毛,轻轻从陆初耳廓上拂过。
在剥夺了视觉的黑暗里静置了许久的身体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陆初浑身一抖,因为瘙痒,半边身子瞬时起了鸡皮疙瘩,汗毛直立。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羽毛扫过的耳廓上,在黑暗里,陆初看不到机器人的动作,只能竖耳倾听。但陆楠为了避免让他察觉到喻泽鸣的存在,已经拉着喻泽鸣去了另外一间屋子,而柔软的地毯,让他们的脚步发不出一点声音。
等待了许久,耳边似乎再没了别的动静,陆初又逐渐平静下来。便是这时,另外一侧的耳廓上也传来同样的瘙痒,而这次,陆初惊得闷哼了一声。
“记录,耳廓敏感度,高。”
冰冷的声音响起后,整个房间里又安静了许久。
敏感度的测试,要出其不意效果才是最好。可陆初已经平静不下来了,在黑暗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他更不知道,他被一个人扔在这里,和机器人独处。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在焦急地等待中,机器人比人类有耐心得多。
直到陆初的注意力涣散,紧绷的肌肉放松后,羽毛又轻轻地扫过他的脖子。这样出其不意地轻柔撩拨,让陆初很是不适,又是浑身一震。
这么长时间以来,陆楠对他的只有暴虐,从来不会顾及他的感受,就算他确实是会觉得舒服,也是因为人体的自我适应能力和药物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