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秋星忍着几欲作呕的感觉,说道,
“只是我没能从他那获得任何有价值的情报,这点我承认失败!”
“是么?据我的情报显示,陈子无对你的兴趣过了以往他接触到的其他女人,而你仍然失败了?”
韦秋星皱了下眉,她清楚圣心会的情报一向周密,事无巨细。
“是的,最后一次也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韦秋星提高了声量,“有一点我必须澄清,我没有出卖组织!这点我从来就问心无愧!”
对于关雨的所有问题她唯有强调这点。
十几天后,她没料到还能从红房出来,就如她没想到自己能从尸床上回来。
不知道这是否是幸运还是不幸。
对红房出来的人而言是一次重生,只不过要面对截然不同的生活。
背上膏药处还在撕裂般疼痛,那是圣心会的惩罚之一。
韦秋星需要马上开启吴溪音的普通人生活,她必须挣钱,养活自己。
失去圣心会的同时也失去了名义上的家和父母,他们已在一次车祸中双双殒命,吴溪音的家已从地球上被一把抹去。
唯一值得宽慰的是吴溪音还有生存能力,只是不能出太京这座城市,这里成了吴溪音的牢狱,好在牢房够大。
除了喂饱自己还要找到住处。
两天不吃不喝不睡对她无关痛痒,有空气有水她就能生存十天。
但她很饿,想要一个泄,净身出户的她没一个龙币傍身。
是去酒吧先吊一个能暂时养活她的人?还是干脆去救济所?或者去抢劫?用迷幻术去搞钱太容易了?但这依然是禁忌。
钓凯子这种事她不会做,所以还是先住几晚救济所再决定。
从没有落魄到住救济所的她也知道它们的情况,所需条件是什么,因为这些是生存培训的内容。
好在圣心会给她留了必要的证件。
现在是下午三点来得及。
上公交车没钱,韦秋星装出腹痛难忍忘了带钱去诊所的可怜样,当她眼泪汪汪看向那位司机大哥,后者几乎没有犹豫就被感动,还吆喝其他人给她让座。
同上车的中年妇人对此很不满,“奇了怪了,凭啥子她能不付钱?啊?就因为她长得够骚吗?”
大城市中讨生活的一些妇人很粗鄙。
“人家肚子疼嘛,你如果肚子痛我也给你免单喽?”
司机很不屑地撇撇嘴,关门,起步。
司机四十岁的模样,挺豪爽,让吴溪音有了点暖意。
她快步来到救济所门口,那儿已有了一条蜿蜒的长队,大多都是老弱病残,有的还带着孩子提着大包小包。
韦秋星踟躇着走近,各种眼光都带着奇怪问号看向她。
犹豫了几秒后,她还是决定先排队,在她前面是个穿着还算比较整洁的五十多岁汉子,浑身散着酸臭,大概几个月没洗过澡。
他回头咧出一嘴烂黄牙笑道,“嘿!小姐啊,你是来找人?还是找人做短工的?我可以做哦!”
他不由分说卷起袖子露出了二头肌,是男人都喜欢暴露二头肌么?韦秋星不由想起了那个色咪咪的王益民。
“不!谢谢,我是来投宿的。”
韦秋星轻声解释。
两个多小时后终于轮到她,没想到却被工作人员第一时间拒绝,“姑娘啊,你看上去比我还整洁,看看这身职业装,而且连背包都没有。年纪么又不大啊,长得更不丑。你啊!肯定是跟家里闹矛盾了,快回去吧,别闹了!你看看后面拖儿带女的,大包小包的那些才是真正有困难的!呔!~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