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祁尧川的婚戒是特别定制的,里面有一枚微型卫星定位器。
谢安若将绳子挣脱开,侧过身去把温知闲手上的绳子解开重绑松了一些,一边叮嘱她:“稍稍挣脱就能松开。”
温知闲动了动手,确实,稍微缩一点绳子就能落下来。
她环视西周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用的武器,最后目光落在身后倚靠着的废弃机械上,机械上摇摇欲坠的挂着一块长铁。
谢安若又去解她脚上的绳子,刚解一半猛地听见有脚步声,她立即将自己的手重绑了起来。
很默契的同时靠着大型机器装作还在昏迷的状态。
听到有人进来,又听那人狠戾的说了句:“打两桶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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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京下午没课,看一下学生修改过的论文,两点才从学校走。
他将车开回去,听知闲说今天要和姐一起去给买生日礼物,估计中午两人一起吃了饭,如果她俩没继续玩的话,知闲现在应该在店里。
他特地去了咖啡厅,看到知闲的车还停在了路边,便下车进了店门,朝着空闲的岳琦问了声:“知闲在吗?”
岳琦摇头:“老板早上和一个女人一起走了,老板叫她姐,一就没回来过。”
祁砚京道了谢之后便离开了,他接开车回家,结果在家里也没看到知闲。
他给知闲打了通电话,没人接。
以知闲之前的习惯吃完饭若是去哪玩,应该是会告诉他的,会跟他分享。
他隐隐有些不安,又给谢安若打了电话,也没人接。
这下他彻底慌神了。
己经想到了很多种知闲遇难的场面了。
关上门,按下电梯一边往车库走一边给他哥打电话,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谢安若现在在哪。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
可是电话还是没人接。
他哥不接电话那就可能在开会。
若是平时他自然不会在他哥开会的时候去打扰,但现在他心里没底,他得确定他的妻子现在在哪,有没有危险。
到云恒集团的路程缩短了将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