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的集团公司很多,他也不能每个都叫出名字来,或许听过但可能也对不上董事长的名字。
他问道:“哪个公司?”
“海锐。”
祁砚京觉得耳熟,他岳父一家挺低调。
“等放假我们一起去。”
他说。
温知闲点头应声,从他腿上挪了下去,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燕南的五月温度还是冷,气候怪得很,像是没有春秋似得。
她贴着祁砚京,盖一床被子正好。
“我今年西月份就开始只盖一床被子了。”
祁砚京想起刚搬来她卧室住的时候,她床上是放了两床被子的,第二天他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床了。
“你每年都盖这么厚吗?”
她微微仰头“唔”
了声,“西月暖气开着嫌闷,就多盖一床被子,但压身上很重不舒服。”
“你一个人睡很冷吗?”
就第一次和知闲睡一起的时候,那两床被子盖得他身上出汗。
但是那天晚上没做噩梦,现在怀疑是不是被两床被子压得做不起来噩梦。
温知闲被子里的脚踩在他小腿上:“冷吗?”
有点凉。
“和我睡觉正好?”
他刚说完没等温知闲回复,他又道了句:“要更暖点吗?”
午夜场说的话可都是往色气的地儿想的,温知闲只疑惑了三秒。
祁砚京倏地想起什么,按着她的手压在床上,光洁的后背露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