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吏部尚书苏云起的一话,躲避在周围刑部的人突然蹦了出来,将两位丞相围了起来。
“苏云起!你好大胆子!老夫官位堂堂正一品,轮着你来拿住本相?!”
左丞相骂道。
周围走过的官员瞧见此幕,皆围观在两旁,看着起来。
“就是。你吏部仅掌管全国任免、考课、升降、调动等事务,连这官员任免都只能在五品以下。你算什么东西!”
右丞相李回轩道。
苏云起笑了笑:“确实,下官管理仅有这些。还请二位丞相看看这是什么?”
苏云起将盖有红印的文书拿了出来。
瞧着文书上的皇上亲笔的黑字及印,两位丞相属实被吓着了。
“尽管吏部仅管这些,但皇上任命,下官不得不遵从。虽下官仅是吏部尚书,但此案不仅交由我一人审判,由三法司做主。下官只是目睹全程而已。”
“来!将两位丞相押入刑部大牢!”
“是。”
如此,两位丞相便被刑部的人押去了。
周围的官员见着两位丞相被刑部的人押去了,开始猜测了起来:
“莫非,贪这赈灾粮是两位丞相?”
“看样子,应是了。”
“没想到,两位丞相俸禄竟然不够花。”
“岂不是呢。”
瞧着两位丞相一起被带去,今日各部皆私底下议论纷纷新丞相会是何人。
“苏尚书,既然皇上任命您负责此事,那么此位还是您来坐。”
刑部尚书指着大堂中最高的椅子道。
苏云起笑了笑,谦虚道:“刑部尚书是你,苏某对《墨律》不甚了解。此位还是你来坐较为妥当。”
刑部尚书郭兴文听后,抚着长须,笑道:“好。”
道后,刑部尚书郭兴文方才坐了下来。
整个刑部大堂中,三位三法司(刑部、大理寺、都察院)最高官坐在大堂之上。
从左到右依次是吏部尚书苏云起、都察院左都御史郭康、刑部尚书郭兴文、大理寺卿许永宁。
本案本应有三法司三位长官三人会审,加之皇帝对于苏云起过度信任,因此这大堂之上方才多了一把椅子。
一切安排妥当后,这审案方才开始来。
见着一切安排妥当后,刑部尚书郭兴文拍了下惊堂木,正色立朝,喊道:“来人呐!押犯人上堂!”
随后,两位丞相便被带上了堂来。
此时的他们似乎已经被打了一顿,二人遍体鳞伤、蓬头垢面。
看着犯人被带上了堂,刑部尚书郭兴文与周围几人商量着什么。
片刻后,刑部尚书郭兴文方继续问起话语来:“二位丞相,几月前墨漳地动贪赈灾粮一案
可否与你们二位有联系?”
“几位,好有官威呐!”
怒斥后,左丞相黄知远左看右看:“老夫为官几十载,什么世面没瞧过。这贪赈灾粮一案,几位莫要把这罪名强加老夫身上。”
听着左丞相黄知远一话,堂前几位官诚惶诚恐,又互相议论了起来。
“苏尚书,您看?”
刑部尚书郭兴文一脸不知所措看向了苏云起。
();() “此事,几位决意吧。苏某只是看看,看看。”
苏云起微微笑道。
听苏云起此话,刑部尚书郭兴文坐正了身来,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了台下两位跪着的丞相:“李相,你且说说,此事与你是有牵连呐还是无牵连?”
“李某一生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做这种如同鸡鸣狗盗之事,李某还是做不出来的。”
右丞相李回轩回道。
瞧着二位丞相的发言,坐在台上的苏云起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