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有什么事?”
将李曼曼领到客厅后,时澯开门见山。
“我……”
李曼曼大约是有些受不了时澯言语间的冷漠,还没说话眼圈就先红了起来,低头时看到手腕上的个人终端后想起来时闻交代给她的任务,强打起精神,“澯澯,这段时间你过的还好吗?”
“你不觉得这句话问的有些晚了吗?”
时澯觉得好笑。
李曼曼像是被时澯的反问打击到了一样,面色愧疚了一下,却继续小声道,“其实我和你父亲都很想你……”
“不用再说这些话了。”
时澯打断李曼曼虚伪的言,“我当初离开时家时不就和你们说过以后和时家再没关系了吗,就算是时家现在出了什么事也和我不相干,你来找我也没用。”
“混账东西!”
一声怒喝从李曼曼终端手环里响起,是时闻的声音,“时家现在这个局面都是由你引起的,要不是你在席家惹了麻烦得罪了席家家主,他怎么会针对时家!”
时澯脸色冷了下来,“时闻,你别忘了,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现在你们家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被针对那也是你实力不行,现在又向我逞什么威风。”
时闻似乎是被时澯的话噎住了,顿了一下才语气阴沉的道,“别忘了你当初是答应要以自愿的态度嫁入席家的,我们之间的话我这里还有录音,你如果不想办法解决了这件事,我就把录音给你的a1pha,我倒是要看看对方会怎么对一个别有用心的omega。”
李曼曼的手随着时闻的话颤。抖了一下,原本看着时澯的目光变得为难和不忍,转移到别处。
时澯注意到了李曼曼的变化,只冷嘲一下,在心里道了一句果然,然后没再关注对方,隔空和时闻道,“那你只管好了,反正我是不会管时家的事情的,以后你们也别出现在我面前,断了关系就是陌生人,不要再来攀亲戚。”
这句“攀亲戚”
把时闻和李曼曼都刺激够呛,时闻气的在另一边喘气了粗气,李曼曼则是身体一抖,直接哭了出来。
“女士。”
时澯看着李曼曼,“请离开吧。”
“澯澯……”
李曼曼带着哭腔叫了出来,泪眼朦胧的看着坐在眼前气氛却如同陌生人的时澯,心里十分难受,她根本就想不通,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孩子忽然就和家里断绝了关系,还和父亲势如水火。
时澯皱了眉头,“一会你自己离开。”
说完便转身上楼了,没理坐在客厅中的女人。
楼上拐角处,席铭悄无声息的坐在轮椅上,听着下面的动静,等时澯上楼时,席铭犹豫了一下,没转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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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澯一上楼就看见坐的笔直的席铭了,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走到席铭身后,推着席铭进了房间。
席铭将手掌覆盖在时澯手背上,几乎将对方的手完全包裹住了。
“我没事。”
时澯叹了口气,声音和平时没差太多,眼里却还是有一些失落,“我早就知道她的性格了,我和时闻放在一起的时候,时闻的任何想法在她心里都是比我重要的。”
但是刚刚时闻直接说出要毁了他的话、李曼曼却还是一声不吭的默许,确实让时澯又失望了一次。
不过这样也好,他也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和时家断绝关系了。
“对了,时家出了什么事?”
别看刚刚时澯说话时义正言辞,事实上他根本不清楚时家遇见了什么事。
“席松开没能从我们这里得到股份,将气撒到了时闻身上,时家的资产现在已经缩水了三分之二。”
席铭刚刚查了时家的情况。
“哦。”
时澯听了也没太大反应,反正和他没什么关系,当初是时闻自己要搭上席松开的。
席铭看着时澯,见对方确实没有太多的伤心情绪后,也没出声安慰什么,甚至有些阴暗的觉得这个展不错,时澯没了家人,那就只能依靠着他了。
“我还有多久能到警戒线以下。”
席铭拉着时澯的手,将人拽到自己怀里,低头轻轻嗅着时澯的梢。
时澯早就适应了席铭的各种亲昵动作,被拉到对方怀中,他顺势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放松身体靠在对方硬朗的胸膛上,用灵识探视着席铭的身体,“还有……最多十五天吧,辐射强度肯定会减少到警戒线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