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道歉夹杂着狠厉的抽打,到后面陆锦瑜已经泣不成声了,他蜷缩着跪在地上哭泣,背上腿上都是触手抽出来的口子。
小触的实力早就能带他破门而出了,但是他不敢,关住他的不是铁门,而是那个可能在看着他的,他奉若神明的主人。
后来他哭累了,在越来越多触手的簇拥下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忽然惊醒。
主人!
主人没来啊
陆锦瑜跌跌撞撞地下地,爬到那扇紧闭的铁门前,他的手抓着把手,脱力地滑跪下去。
他的精神已经摇摇欲坠,之前忽略的不适一并冒出来,结痂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又裂开了,疼痛蔓延全身,还有之前忽视的饥饿和憋胀,怕是地狱里也没这么难受吧。
陆锦瑜在腰上摸到带着血腥味的粘稠,悄悄看了一眼发光的摄像头,他慌张地往后躲,整个人都缩到最远的角落去了。
他的头埋在膝里,不停的发抖,他害怕自己满身是血的模样被主人看见,只能尽力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
宋卿礼进来时陆锦瑜已经这样坐了好久。
双手被触手束缚在身后,脚踝也被严丝合缝的捆住,像电池耗尽的玩偶,被扔在满是灰尘的阴暗角落,无声无息。
微暗的光照进来,陆锦瑜愣愣地抬头,滚烫的泪就落了下来。
黑色的触手如潮水般褪去,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宋卿礼脚下,一遍遍地舔舐他的鞋面。
呜咽着,颤抖着。
三十个小时滴水未进,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卑微的奢望撑着,他早就想一死了之了。
宋卿礼没给他吃的,反而扔了个很长的柱状物在地上。
陆锦瑜接着一点微光摸索,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把那个东西攥在手里。
“吃下去,”
平淡的声音顿了一下,“用后面。”
“是”
陆锦瑜想去蹭宋卿礼的腿,被躲开了,他只能自欺欺人地自言自语:“贱狗听话的贱狗这就吃下去一点都不会露出来贱狗听话的”
他无数次地重复自己会听话,那个恐怖巨大还有倒刺的东西没有润滑就直直地往干涩的后穴捅。
不出意外,流血了。
他不敢停下,反而咬着唇讨好一笑,两手握着按摩棒的底部往里面塞,大量的鲜血作为润滑,饥渴已久的肠道被一点点捅开、涨满。
“贱狗会乖乖吃下去的唔全部全部都进去了”
陆锦瑜的手上还沾着血,颤巍巍的靠近宋卿礼想讨一个赏。
宋卿礼再次躲开了他的手,坐到了房间里唯一一个床上。
他双腿交叠靠墙坐着,态度轻慢地像是在看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尘埃是不配得到神明垂怜的,他只有献出自己一身血肉,被踩在地下无数次地碾碎又自己怀着虔诚的心捧起来,记吃不记打地再次把自己献上,才能换来一点看蝼蚁般的目光。
甜言蜜语仿佛从未存在过,宋卿礼漫不经心地问他:“爽吗?”
答案只会有一个。
陆锦瑜尽量让自己跪地顺眼,扬起一个讨好的笑:“贱狗好爽。”
“哦?你这可不是爽到的表现啊。”
陆锦瑜一愣,一团浆糊的脑子勉强思考,随后颤巍巍的手抚上自己带着笼子的性器,他悄悄观察宋卿礼的脸色,见他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不得章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