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呼吸愈发急促,苍白的脸色逐渐涨红,肺部的窒息到灼热疼痛。他也没有推开肆虐的人,任由宋卿礼舔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宋卿礼放开他时他已经要晕过去了,满是泪水的眼眸上翻,本就纤弱的身体更加绵软。
难以想象这样看起来好欺负的人,曾经孤身一人,带走了渔村157口人命,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就连看家护院的土狗也没有放过。
美人的血肉是致命的武器,只有他的所有者才会把他视作柔弱的玩具,随意揉捏。
“主人”
陆锦瑜悠悠转醒,祖母石般的绿眸蒙着雾气,透着冷意的眸子变得脆弱而无害,他勾唇一笑,不同平时的魅惑,反而带了些许久未见的纯情。
看来是难受狠了,竟让他许久也没回过神来。
“先回去,我们明天再过来。”
宋卿礼退开一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毫无变化的门帘,眼神暗了一瞬。
“回去?唔好听您的”
陆锦瑜撑着电线杆起身,光洁的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红唇微抿,垂眸浅笑,试探着去抓宋卿礼的手臂。
没有被甩开他的笑意愈浓,一根根挤开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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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居然是那种关系!”
黄毛没想到自己出任务还能看见这么劲爆的场面。
“你是说情侣?”
老头抽着他的烟,浑浊的眼里闪过回忆,“他们可算不上。”
他可亲眼见过,这陆锦瑜被宋卿礼当众剥光了衣服,抽的满身是血的,要是情侣,哪能下得了这种狠手。
“但是”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你就当没看见。”
当时见过陆锦瑜被抽的人,这么多年下来,就只剩他一个了啊,要不是他的异能特殊,怕是也
高跟鞋的鞋跟足足有十厘米高,陆锦瑜拉着宋卿礼的手,但却不敢向他借力,只能靠自己维持平衡。
细长的尖跟踩在不平的水泥路上,颠簸的触觉毫无缓冲的传递给腰腹,憋胀的小腹就像是被击打的水球,摇摇晃晃的与痛到崩溃的脏器碰撞。
饿久了的胃泛着酸水,灼烧感从胃部蔓延到心脏,陆锦瑜全靠意志力撑着,像被操纵的木偶般跟着他的主人。
傍晚的路人不少,穿着各异的行人匆匆走过,不断有目光投在两人身上。
俊男“美女”
,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何况这美人看着身体不太好,像是再多走一步路就会断气了一样。
回到旅店后,陆锦瑜扶着墙跪在地上,他穿着束腰不能弯腰,宋卿礼就没让他帮自己换鞋了。
他现在要扮演的是一个鞋凳。
纤弱的美人冷汗淋淋的撑在地上,双臂和大腿都在发抖,瘦的惊人的腰却挺的笔直,背上传来的力均匀的分散到腰间,似乎要将他本就脆弱的腰生生折断。
当然不会被折断,这只是陆锦瑜痛极后的一种臆想,他穿的束腰里有最好的钢条,不会变形,不会弯曲,会尽职的把脆弱的腰肢束缚在里面。
陆锦瑜小口的喘着气,他怕动作太大会惊扰了背上的人。
宋卿礼却没有体谅他这一点乖顺,反而变本加厉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身下的人抖的愈发厉害了,宋卿礼唤来一条马鞭,抽在了他裸露的小腿肚上。
“唔!”
陆锦瑜忍着痛,全身的皮肉都绷到了极致。
“抖什么抖,不是能跪稳吗?”
宋卿礼漫不经心的教训他。
陆锦瑜小口的喘息,刚刚的那点痛意化作热流,顺着呼吸散去。
“多谢主人教训,您说的对,是奴皮痒了,欠教训。”
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他是没有资格自称‘我’的。
“那就跪稳些,别又让我罚你。”
宋卿礼脱下另一支鞋,两只并在一起,摆在鞋架上,他羞辱似的踩上那截细腰,左右碾压。
陆锦瑜这次学乖了,他屏息凝神,全身绷的紧紧的,一动也没有动。
宋卿礼终于放过了可怜的鞋凳,施加在束腰上的念力也散去了。
看来主人是罚完了陆锦瑜暗自松了口气,骤然放松的身体像是罢工了一样,他站不起来,索性就这样跪着讨论任务。
“那家医院,您有办法了吗?”
宋卿礼把酒店送的饭菜打开,一碟一碟的拿出来,摆在桌上,又去包里拿了两双筷子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