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我要被他气si,连骂他都不知道怎么骂。
“不要早恋。”
我警告他。
“嗯。”
他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看他无所谓的样子,我就来气。“你是要考清北复交的人,不能分心,再好看的nv生也不行。”
他走在前面,闻此话突然停住脚步,微微偏头垂着眼睛问我:“只是怕影响我学习么?”
“这不废话。”
我白他一眼。
于凡
我怀着某种异样的心思,向姐姐透露了有个nv生追求我的事。
可是她的反应似乎不是我所期待的模样,我很是有些失望。
那个nv生喜欢扎偏马尾,更衬托得她像个骄傲的白天鹅。她的确是很漂亮,si党让我答应,可我毫无兴趣和yuwang。
苏眠眠,她的名字和姐姐好像。我想着,反应过来,草稿纸赫然呈现“于棉”
这两个字。
像是心虚,我胡乱划掉,重掀了一页,心脏已然砰砰直跳。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我旁敲侧击,知晓了姐姐目前感情状态完全空白。
哦对,她提到她的语文老师,三十多岁,才华横溢成熟稳重儒雅大方,据说很欣赏她,不仅提拔她为语文课代表,还鼓励她向杂志投稿,对她的文学之路给予了高度支持。
“他就是我的伯乐,,其中一篇成功收录,还得了三百元的稿费。
“我给老师买了一本《失乐园》,剩下的钱,咱俩去吃顿好的。”
她得意地耸了耸鼻子,把那本样刊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的笔名是什么?”
我很好奇。
“你可以看完整本杂志,然后猜猜。”
“你是真的,欠揍。”
我乜斜她一眼。
那天夜里,我破天荒放下作业,准备认认真真从头到尾把那本杂志的每一篇文章都品读一遍。
我首先看了下目录。“凡凡的棉花”
,一定是这个名字。
我哑然失笑,x口随之升起一gu热意,心跳又开始加快。
我掀到那一页,像对待珍宝一样,把那篇“论母ai的有私x”
的杂谈读了数遍。
其实是为了回味那个名字吧。
我笑着,又苦涩起来,这种模棱两可的情感让我倍为折磨,一边欢愉,一边痛苦。
不敢深究,又不得不面对,背l的罪恶感让我如患病一般神经衰弱,每天在道德的自责中反复挣扎。
“喜你为疾,药石无医”
。
我无法自救,在ai与德的两难境地中,我选择小心翼翼地踩在中间那条线上。
9
于棉
老师对于我的文章发表表示极为高x,为了庆祝这个“历史x”
的启程,他邀请我去他家做客,顺便交流一下对朦胧派诗歌的认识。
“你师母很会做菜,你一定会很满意的。”
他微笑着说,眼睛透过镜片凝视着我。
我激动又紧张,不知道如何处理我所得到的这一殊荣,毕竟班里的同学都喜欢他,这般拥有他深度宠ai的却只有我一人。
“老师,家里没人欸,师母呢。”
于凡
“于凡。”
那个叫苏眠眠的nv生轻轻喊我的名字。
我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