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君义说:“用水泥和烧砖工艺,再加上纺织。
这些都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光靠流民肯定不够。”
二叔说:“那俺们岂不是,需要让出很大一部分利益。”
钟君义说:“二叔,事情不能算的这么清楚。
从表面看俺们确实利益受损,但是却得到了大量的人力。
流民虽好,可安置起来麻烦。
再说,水泥一经问世,必定需求量特别大。
光靠马头一家去烧,肯定难以为继。
俺们完全可以通过量来弥补损失。
二叔,做任何事情,都不要想着吃独食,这样才能做大做强。”
“既然你都决定了,二叔肯定全力支持。”
“那君义谢谢二叔。”
当晚,马头千户所就来了个不之客,城东孙家的族长前来拜访。
到了内堂,孙族长奉上礼单就说:“钟公子,今日孙管家多有得罪,区区薄礼,望钟公子笑纳。”
钟君义连礼单都没看。
“孙老还是拿回去吧。
君义无职无权,孙老岂能因为在下一句戏言,就破财免灾。
君义今日若是收了,东明百姓威君义如虎。
叫君义往后在东明,如何自处?”
孙老害怕说:“钟公子,老夫有所不解,既然你不要老夫礼单,又为何如此严词斥责孙管家。
你不会真想鱼死网破吧?”
“鱼死是肯定的,网破那得是大鱼。
俺不认为你家能撞破俺的网。
俺原本只是想杀鸡儆猴,这样说可能对你孙家不尊重。
但这是事实。孙老,难道你想试试。”
孙族长被逼的无法,他自然知道,如今有兵,才是王道。
“这…钟公子,要老夫如何做,你才能放孙家一马?”
“君义没想到的是,孙老能够这么快就明白过来。
也罢,君义从来就不是个赶尽杀绝之人。
既然孙老来了,就和俺参详一下后天的合作社公约。如何?”
孙老疑惑的说:“老夫也能参加?”
钟君义说:“孙老也是东明乡佬,名望在东明排前三一点也不为过。
此等大事,少了孙老才是一大遗憾。”
钟君义给了孙老一顶高帽,孙老也借坡下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