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聿看了看自己的腿,失望地噘起了嘴。
“你给我好好养伤,你是习武之人,千万别留下什么残疾。”
元思空严肃地说,“你要是敢乱来,我可再也不理你。”
“知道了。”
“行了,开始读书吧。”
“啊……”
“‘啊’什么‘啊’,每日早课不可落下。”
元思空轻咳一声,“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
给大同府的马,已经挑了一半,徐虎和元思空这些日都累坏了,加上天气愈冷,人生惰意,元思空一边挑马,一边直打哈欠。
赵大有却不知何时蹿了出来,元思空见他就奇道:“世叔怎么这几日都在马场?”
赵大有的生意可不只是养马,马场又脏又冷,他平日也不怎么来,最近却跟他们一样,见天报道。
赵大有无可奈何地说:“小殿下又来了。”
“又来了?”
元思空一听到封野就头大,不是昨天刚来过吗,今天又来做甚?
赵大有苦笑:“说要亲自挑马。”
他生怕封野再在他的马场出点岔子,岂敢安然待在家啊。
正说着呢,就见封野骑着马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侍卫。
众人跪了一地。
封野用那娇嫩却盛气十足的小嗓子说道:“起来吧。”
元思空偷偷看了封野一眼,知道封野多半还是冲他来的,看来这小殿下不从他身上找回那一顿打,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元思空。”
封野叫道。
果然。
“草民在。”
“你教我相马。”
“呃……”
“怎么,难为你了?”
“不不,不难为,能教小殿下相马,草民三生有幸。”
封野轻哼一声,在侍卫的搀扶下下了马:“走吧。”
同时扭头冲侍卫道,“不许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