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堂主,你有何高见,不妨直说。”
“姓王的布告示已成事实,如果我们现在不顺着他的告示行事,那就不单单是我们和姓王的斗争,而是我们和门下弟子们的斗争。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所以,我们要跟着告示行事,但有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事无大小,廖本一习惯思前想后,时刻保持冷静的头脑,不愧是一位智将。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张仁德示意他说下去。
“按照告示行事,那就意味着李子寒,肖意鸣,唐初一,康全全,这四人要报名参赛,谁敢保证这四人能顺利通关?”
“对啊,特别是康*集团的公子哥康全全。这小子除了逛夜场泡妞,开豪车,一无是处。在会馆中随便选一个弟子,都能轻松打爆这小子,他又岂能过关?”
“老董说的对。我们既然收了他们的好处,如果不能让他们拿到名次参赛,该怎么面对他们背后的人呢?”
“还有吗?”
轻松,惬意,这是张仁德脸上的真实写照。
“我们暂时担心的就是这些了。”
“不管是王成奎的计策,还是姓王的自己想出来的,虽然驱狼吞虎之计很高明,但也不是没有破绽。”
“张馆主,我们应该怎么破这个计策呢?”
“董堂主,还有没有酒?”
惊愕。
桌子上摆满了酒瓶。
二人万万没有想到张仁德自己自酌了那么多的酒,居然还能喝得下。
“好像已经喝光了。”
“你去找服务员再要上五瓶酒。”
“张馆主,今晚您已经喝那么多了,您要保重身体呀!”
“老夫兴致高涨,意犹未尽,你怎么那么多屁话!叫你去拿,你就去拿,少跟老夫扯犊子。”
董天霸不知所措,只得将目光转向了廖本一,寻求帮助。
岂知廖本一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无可奈何。
董天霸硬着头皮去找服务员拿酒。
按照以往的惯例,他董天霸的酒量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就在今晚,酒量第一的他居然干不过张仁德,实属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