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唱调调竟一夜白头,她本有着绿色的鬃毛,那是继承母亲的颜色,但却一夜之间变白。
年纪幼小的番唱调调蜷缩在墙角一夜未眠,她一夜的哭嚎下,嗓子如同沾满沙粒的胶带一样粗糙。
她害怕,这个可怜的孩子被寄予厚望,但她做不到,她自己热爱音乐,但她依旧注定失败,她被自己的压力压垮了。
而她也怕那沙哑的嗓音被嘲笑,于是一夜睡不着觉,蹲在墙角的她,脑海中不断浮现陌生幼驹的嘲笑。
怕什么最终就会来什么,她那苍白的长以及沙哑的嗓音,在上学后那些幼驹纷纷笑她,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老巫婆”
。
这外号伤到她了,于是番唱调调愈自暴自弃,她不再开口说话,有时甚至会伤害自己。
不过后来她觉得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她不要这样下去,她开始叛逆,想要被关注,她想要所有小马的目光。
但是她很普通,不黑不白,长得不美不丑,甚至她的可爱标准是一个圆,跟她的皮毛一个颜色,导致看不太出来。
于是她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唱反调,其他小马说对她说错,别的小马坐着她站着。
果然,每当她唱反调所有目光都会朝向她,逐渐她说话也开始口是心非,最后她已经习惯了这样。
她说的话与她的想法完全是相反的,于是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反唱调调。
再到后来,她的父母决定搬来小马镇,换个环境生活或许会让她好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番唱调调已经无法回头了,来到小马镇后她也没继续上学,每天只是在家用那沙哑的嗓音练习歌唱,只有唱歌的时候她才不会说反话。
但每次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只会让她更痛苦,但即使是这样她依旧想继续唱下去,即使是流着泪也要继续唱。
有很多次她想要轻生,但最后支持她的始终都只是对音乐的热爱与不甘。
。。。。。
砂糖柿柿摸了摸番唱调调的鬃毛,她很同情这个妹妹的遭遇,但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霍普前腿肘在桌子上,两只前蹄交合挡在嘴前,她低头思考了一会,然后走到番唱调调的身旁,伸出前蹄想要仔细看看她的可爱标记。
但却被她用力拍开了,番唱调调大喊:“我很想可爱标志被随便观看!”
随后她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有些失落的转过身去,示意霍普随便看。
霍普拨弄了一下番唱调调的毛,她看着那不太明显的可爱标志说道:“好像确实是个圆,嘶。。。。。。好像又不只是个圆?”
霍普按住番唱调调示意其别动,然后她又扒拉着她的毛,还用蹄在描着番唱调调可爱标志的大概轮廓。
“这是个倒着的棒棒糖?”
霍普搓了搓下巴,她有些不确定,不过她忽然一拍脑袋。
“你。。。。。之前有去我的演唱会吗?”
霍普这样问道,而番唱调调回过头看着霍普说了句:“去了”
一旁的砂糖柿柿指正道:“我想她说的应该是没去。”
“等我一下。”
霍普说完这句话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没一会她驮着两样东西走了过来。
她先是将一张纸递给了番唱调调,那是一张泛黄的海报,上面有一个穿着奇怪且夸张的摇滚歌手,海报中那个歌手抱着一个圆形的电吉他在嘶嚎。
随后霍普抱起自己的电吉他弹了两下说道:“你的可爱标志。。。。。。会不会不是一个圆形而是一个吉他?”
番唱调调,将海报放到桌子上,接过霍普递来的电吉他,她虽然想成为歌手,但乐器她也是懂点的,不过她确实没用过电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