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罗韩在轲比能和欧阳丹的带领下,绕着弯,向中心大帐走去。边走着,扶罗韩以手指着弯绕的道路说,“阿罕扎姆,何以不取直了道路?”
轲比能说,“大兄有所不知,我这是搞得迷魂阵,头一次到我营地的,都无法找到进逼我中心大帐的路径。”
扶罗韩说,“为兄不懂,贤弟释之。”
轲比能说,“我的中心大帐都是乌侯秦水(基本和现今的老哈河重叠)绕行九曲十八弯,生人哪知其中的玄妙?”
扶罗韩说,“冬日,河水为冰,打个出溜滑就过来了,何以阻隔?”
“哎,”
轲比能说,“你说的是冬日,我挡的是夏日,冰融雪化之时。”
扶罗韩说,“那阎柔要是专门选冬日来攻,你又奈何?”
“冬日有腾格里(老天爷),”
轲比能说到这里笑了,他说,“上月,曹操亲率一万多虎贲兵前来袭击我的营地,可是,没想到,走到半路,腾格里一挥手下起了漫天大雪,好悬没把他们葬在这里。”
扶罗韩说,“噢,你怎么开罪于曹操?”
轲比能从后面拍了扶罗韩的腰一下子,说,“我的傻义兄,阎柔不是曹操的手下,我夺了阎柔的三座城,他曹操能善罢甘休?不得灭我而后快?”
“噢,噢噢,”
扶罗韩说,“你夺了他三座城?!”
轲比能说,“你不知道?”
扶罗韩说,“这边的事,我上哪儿知道去?都哪三座城?”
轲比能知道他知道的溜清楚的,假装不知道罢了,但他还是耐心地跟他解释,说,“我先取得平刚城,继而又夺得白狼。白檀本打算再后一后,可是,赶到那儿了,不得已,才夺了过来。”
扶罗韩说,“这么说,这一带就剩个凡城了?你怎么不一就手把它夺下来?”
轲比能说,“我正在犹豫。”
“你犹豫什么?”
扶罗韩说,“你不夺,我可要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