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芊月:“……”
ok,她能理解。
迟遇这是沉浸在悲伤中一时间没能急转弯儿过来。
于是,夏芊月把话说的更直白,“也就是说,你已经彻彻底底的得罪了他。如果他以为是你故意让人误会的话,那就更……”
“啪!”
迟遇手中的气垫应声落地。
她那还没来得及被补上口红的嘴巴微张,一脸“我不敢相信我听到了什么”
的模样儿。
和刚才那两声“卧槽”
相比,迟遇深切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大悲而无泪。
真正的悲伤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比如此刻一动不动的她。
迟遇这不敢接受事实的模样儿看的夏芊月一度心疼。
她正要开口安慰,仿佛被按下暂停键的迟遇突然被解了穴,二话不说就往门口走。
夏芊月一把拉回她,“你干嘛去?”
“当然是去和他解释啊!”
迟遇说的理所当然,架势风风火火,“要是他从别人嘴里知道,误会了,我就真挂了!”
她还没被恐惧冲昏头脑。
不直接找老师解释,难不成和目击同学解释?那才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
这会儿,迟遇唇周的口红已经被气垫遮掉,只是口红还没重新涂上。
确定她形象可以,夏芊月松了手,“去吧,我等你。”
重获自由的迟遇冲出洗手间直奔男人的办公室。
约莫半分钟后,夏芊月整理好迟遇的东西从洗手间出去,一眼就看到了走回来的迟遇。
“这么快就解释完了?”
迟遇看她一眼,宛若霜打的茄子,哭唧唧,“来不及了,他已经锁门走人了。”
夏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