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茹气得脸色煞白,眼泪汪汪。
王海上前一步,正要教训这个泼皮,不料马三力抢先一步,抓着胡二饼的衣领,目露凶光,狠狠道“少他妈仗着人多,欺负一个寡妇。”
胡二饼用力挣脱,往后退了一步,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我本不认识,我今天来,只想讨个说法?”
侯玉茹一脸懊恼地走过来,手指着胡二饼,傲娇的胸脯被气得一起一伏“讨个说法?你欺负寡妇欺负到门上来了,你还想要讨个说法?呸,不要脸!”
站在胡二饼身后的胡三饼,色眯眯地盯着侯玉茹,眼睛始终未离开过这个身材极好的女人。
“不给个说法也行,陪我们几个睡一晚,这事就算了了。”
“去你家猪圈,和你家的老母猪睡去。不要脸的东西!”
侯玉茹终于忍不住骂了泼皮一句,气得呜呜呜地跑回屋去。
两个大老爷们看到自己身后的女人被泼皮欺负,早已气得咬牙切齿。
马三力上前,打算暴揍这帮泼皮一顿。
王海却给马三力用力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来。
王海心里清楚,强龙难斗地头蛇的道理,也清楚这些泼皮无赖如苍蝇一般,赶都赶不走。
使用暴力,是无法让苍蝇远离自己。
与其和他们斗狠,将他们的“屎”
打出来,趴在地上磕头求饶,还不如给点甜头,让他们心服口服,远离这里。
王海呵呵一笑,掏出口袋里的香烟,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紧张的气氛很快缓和下来。
8o年代的乡下,一根香烟,往往是互相妥协互相让步的润滑剂。
看五人顺顺利利地接过自己手里的香烟,又将脑袋凑过来,让王海帮着点燃。
这更增加了王海解决眼前困境的自信。
“哥几个说来此,是为了讨要一个说法,到底需要什么个说法?”
胡三饼抢先一步,质问“那天晚上,我哥来侯寡妇家修电灯,侯寡妇为什么放狗咬我哥?”
“对。吓得我哥尿了一裤裆。这个账怎么算?”
个头最矮的小泼皮从人堆里挤出来,质问王海。
胡三饼一听,当即推了一把矮个子,道“你知道个屁,我把人送到医院后,裤裆里全是屎。不光尿了,还ba了一裤裆。”
胡二饼一听急了,瞪了两人一眼,道“你们俩不会说话,就给我把嘴闭上。我啥时候被狗吓得尿裤子,ba到裤裆了?”
王海心里库库库地笑个不停。
却一脸平静道“二饼兄弟,你算算账,你的衣服,裤子,鞋子,还有你修电灯的工钱,你算算,损失多少,我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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