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萍道:“已被我处理了。秋儿呢?她可安好?”
夏鑫道:“她一切都好。”
胡萍勾住丈夫的脖颈,整个人软倒下去。
夏鑫抱起她,犹如抱着刚过门的妻子,满脸满心皆是欢喜。
胡萍犹如初嫁的少女,心情激动而羞涩,含情脉脉地看着丈夫,一件件脱去衣物。
二人犹如初次洞房,激情如潮水般汹涌,难以自持。
他们沉浸在兴奋与缠绵之中,对外界的警惕已然减弱。
窗外,夏秋正悄然偷听。
夏秋本是来取收集花种用的瓶子。她难得能外出,准备带些好看的花种回来。
大门未上闩,她知道二叔已经来了。此刻,她不知道二叔是否已说服母亲同意让她出门见见世面。
她来到母亲屋后的窗台旁,想听听母亲的态度。
然而,她万万没有料到,听到的并非交谈之声,而是男女纵情交欢的声音。
她的心瞬间凉透。母亲在她心中一直是坚守妇道、清心寡欲之人。如今怎会趁她不在家,与人偷情?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她想到了二叔。
二叔说要来找母亲谈谈,而现在母亲和男人偷情,又不见二叔踪影,那么这床上的男人肯定就是二叔。
母亲竟然背着父亲和二叔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夏秋不能容忍。
可是怎么办?她能杀了母亲还是能杀了二叔?
她谁都杀不了。
但是她不想就这么算了,要让房中人知道他们的丑事已经败露。
她捡起一颗石子,慢慢推开窗,准备把石子投向床上。
忽然,她看到了夏鑫的脸。
“爹?是爹?”
她心里在惊呼。
她很羞愧,自己竟然误会了母亲,还差点破坏了父母的甜蜜缠绵。
她正要关窗离开,忽然看到了夏鑫肩膀上的伤,那伤口的绷带是她亲自缠上去的。受伤的是二叔,怎么变成了父亲?
看花眼了吗?
夏秋揉了揉眼睛,现那伤口周围还有不少刀疤,这不就是二叔吗?
这脸分明就是父亲。是二叔变成了父亲,还是父亲变成了二叔?还是说他们原本就是同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
夏秋看呆了,一时间愣在原地。
房中的两人还在缠绵,根本没有现有人正盯着他们看。
夏秋悄悄后退,退出十几步停下,然后大叫道:“娘!我回来了!有吃的吗?我饿了。”
一边喊叫,一边就来到了母亲房门口。
房门上了闩。
夏秋一边推门,一边喊:“娘!快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