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曾手中渊源剑凌空一劈,剑气袭来,最前排的几名兵士面部狰狞,仿佛经历了一场飓风。
“老贼,欺人太甚,害我杨兄弟家眷在先,夺我家业在后,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罢,蒋曾凌空起跃,越过前排几名兵士,手中渊源剑直奔潘佑安而来。
潘佑安惊慌失措,连连后退,剑锋未到,剑气袭来,他拽过身边两名兵士挡在自己身前,不等出哀嚎,两名兵士已是脖颈一线红,鲜血冲天,瘫倒在地。
解决掉两名兵士,蒋曾手中渊源剑由刺变挑,剑风之凌厉,犹如水中探月般,朝潘佑安下身袭来,被潘佑安身边的一名捕头出刀破解,蒋曾顺势将剑横向朝他劈去,不等这名捕头反应过来,就扔掉长刀,手捂脖颈,嘴里鲜血冒泡,嘟嚷着说不出一句话来,跪地饮恨西北。
潘佑安慌忙后退,连惊带吓,慌不择路,朝门外跑去,没想到这么多兵士都挡不住一个蒋曾。
潘佑安后退着跑出酒馆大门,被门槛绊倒,滚下台阶,屁股着地,双腿软,连站两次都没有站起来,只好手脚并用,向后退去。
蒋曾持剑追来。
大部分兵士方才回过神来,涌向潘佑安身边。
四五名兵士手中长枪一同刺向蒋曾,蒋曾右腿横向侧踢,踢向右侧一名兵士胸前,顺势一个起跃,犹如蜻蜓点水般跃上一同刺来的枪尖,手中长剑横向劈了半个圈。
利剑封喉,没有半点痛苦,四五支长枪叮当落地。
大堂内,蒋曾的两名侍从左文、右武,一人手持金珠算盘,一人手持风清剑与一众官兵厮杀在一起。
只见左文右手持金珠算盘置于手腕处,左手拨弄,无数粒金珠射出来,正中几名兵士额头,挣扎着瘫倒在地,瞬间没了气息。没有击中兵士的几粒金珠飞到桌子上的杯盘酒盏,噼里啪啦,现场一片狼藉。
右武手持风清剑,在大堂内步伐轻盈,身形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左冲右突,上刺下挑,大堂内官兵哀嚎声与杯盘酒盏破碎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门外蒋曾的渊源剑又直奔潘佑安而来。
蒋曾右耳微动,忽感有地动山摇之势,想必是增兵已至,不等再想,几支利箭呼啸而来。
他顺势一个正蹬,身体凌空,握住剑柄之手稍稍用力,增长剑刃从手柄处反向延伸出来,随即转起花手,渊源剑高旋转,挡掉所有飞来利箭。
潘世存急忙上前拉起坐在地上的老爹,此时大批官兵蜂拥而至,均持强弓劲弩。
见来了帮手,潘佑安拍打着屁股上的尘土,指着蒋曾大声喊道:“射死他,快给我射死他!”
一支支利箭朝蒋曾射来,双拳难敌四手,眼见处于劣势的蒋曾只得撤退。
他朝向大堂内大叫一声:“左文右武,不要恋战,撤!”
听到撤退命令的左文右武各解决掉身边的几个麻烦后,冲出门外,追上蒋曾,飞檐走壁,不见了踪影。
潘佑安看着满地的官兵尸体,摸了一把脑门的大汗,幸亏儿子赶来及时,不然自己也躺在地上了。
潘佑安吩咐其余兵士把好门口。
父子二人则踩着满地尸体走进堂内,来到后院,两人大惊,整整三马车,已经装载完毕,要是再晚一步,就扑空了。
潘世存一个健步跳上一辆马车,掀开其中一个箱子,金光闪闪,差点闪瞎了他的狗眼,他揉搓着眼睛又掀开了另一个箱子,美玉珠宝,光彩夺目。
“爹,我们财了!”
“小点声!”
潘佑安低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