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娥英、龙炳麟相继落地。
“教教兄弟。”
“长老,阿肥呢?”
水下暗流涌动。
两头刺豚大妖,预想中的战决要打上少许折扣,需多作一些额外安排。
“刺豚族,倒比想象的棘手……”
海潮涛涛。
胖尾鱼?又是一个胖壮不分的蠢货。
眼见二大王来,肥鲶鱼仍在大快朵颐,刺豚紧忙上前拽住长须。
“鱼呢?”
“小水!”
趁无鱼注意,偷偷收下宝鱼。
哗~白流溃散,梁渠接连纵跃,终于把涡流水道重新铺设往海渊宫。
肥鲶鱼使劲点头,甩动长须,仰头望月,埋怨起自己在原先族群的悲惨生活。
“正是正是!蹩脚!”
“如此气喘,你们给了多少?”
按照先前约定,冬天拜访一次海坊主,又得了两条宝鱼,梁渠再赶回平阳府,安排十一月下旬的流水席,重金包下一层天舶楼。
足以让梁渠双线并行,有条不紊。
刺豚一惊。
同行刺豚眼珠转动。
八爪鱼紧忙刮去尚未融化的盐粒。
肥鲶鱼砸吧砸吧大嘴,打个七成饱的小嗝,询问何事。
“长老!”
肥鲶鱼不恼,搓动双鳍。
“太咸了。”
肥鲶鱼兴高采烈,甩尾跟上。
这黑厮,居然如此能吃?
有得力手下。
“投靠我刺豚族?”
族群领心胸狭隘、嫉贤妒能,成天排挤天赋异禀、英俊潇洒的它,致使每天饭也吃不饱,觉也睡不好,消瘦了一大圈,只能出来另谋生路,听闻江淮刺豚族欣欣向荣,又背靠铁头王,无鱼招惹,心生仰慕。
不同于帝都达官显贵众多,平阳府没到那份上,租用天舶楼的人少,管事大手一挥,最高规格的场子直接给梁渠打了三折,只需五百两白银,侍者和餐具皆由天舶楼提供,且赠送了一百份请柬。
“你问此事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