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洪量家境不怎么样。
“如果重新来一次,你不会再这么做了对吗?”
洪量低声问道。
张鸣其实不太清楚他指的是什么,但还是立刻点头,懊悔道:“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这么做了。”
“谢谢你。”
洪量说完之后,眼神依旧很复杂的望向他,好像蕴含着很多情绪,然后慢慢朝他走了过来。
张鸣瞪大眼睛,嘴唇哆哆嗦嗦,想要说他不是gay,然后直到洪量将嘴唇贴过来的时候,他都没说出一个字。
这种时候是干这种事情的好时间吗?
张鸣来不及细想这个问题,身体本能已经接管了他的行为管理,他双手搂住洪量,然后回吻回去,之前两次的性经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贪心,他熟练地在洪量的身上上下起手,或轻或重的抚摸起来,鬼使神差般的摸向洪量的腰带,明明知道这时候很有可能会被管理员抓住,但他的身体还是贴了上去。
直到洪量躺在地上。
张鸣推开他的双腿,此时才有些迷茫的意识到,他们两个人现在这算是野战吗?
怎么突然就走到这一步了?
不过他现在被下半身控制,完全思考不了太过高深的问题,看着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的洪量,张鸣没有再多想,俯下身去,然后挺动臀部,阴茎侵入洪量的后庭,感受到里面的紧致之后,他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抽插,身下的野草摩擦在他的腿部,随着他每一次的律动,都让他的肌肤变得更加瘙痒,然而这种痒却又激发了他更深的欲望,让张鸣不断的向更深处挺进,身下的洪量则默默承受的一切,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享受,反而很复杂,让人看不懂的复杂。
两个人的肉体深度负距离接触,张鸣的肉棒想是的打桩机一样,在洪量的后庭里飞快地撞击捣干,肉冠刮蹭着内壁褶皱,不停地刺激着前列腺。
张鸣感觉到甬道深处越来越润滑,更方便了他快速地进进出出,随着一阵猛烈的抖动,他伏在洪量身上,挺身而入,将精液射进了洪量的体内。
完事之后。
他抽身而出,然后就看到洪量双颊潮红,有些茫然地坐起来。
“卡!”
张鸣正想说话,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导演的声音,吓得他差点当场阳痿,转身看过去后,除了导演,居然还有刚才追他们的两个管理员。
导演面露羞涩,冲他嘿嘿一笑,说道:“行了,拍完了。”
张鸣看着树林里突然涌出来的人,还有摄像机,差点气晕过去,嘴唇翕动,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在骗我们,这都是你导演的戏?”
“不是你们,是你。”
导演向旁边的洪量扬了扬下巴,说道:“他早就知道了。”
怪不得洪量提议往小树林跑!
导演看他脸色不对,连忙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之前不是说,宁愿被我骗吗?现在你和洪量的戏份已经拍完了,虽然我骗了你,但长痛不如短痛,咔嚓痛一下,戏份就拍完了,多好?后面都是剪辑的事了。”
张鸣口舌干涩,问道:“那刚才我和洪量在草地上,你们都拍进去了?”
“放心,我们这是正经片子,不会保留那些不当画面的,最多是擦个边。”
导演拍着胸脯说道。
事已至此。
还真是导演说的那句话:长痛不如短痛。
至少这条过了。
虽然这部剧确实有剧本,但从第一天开始,导演就没怎么按照剧本拍过,张鸣的戏份又是主要和洪量有关,两个人几乎相当于杀青了。
接下来是拍汪岗跟那个关系户张辰的戏,张鸣继续留下来,大部分原因还是为了陪汪岗。
结果本来内向的汪岗,现在比他还长袖善舞。
深夜。
张鸣睡得迷迷糊糊,接到汪岗打来的电话后,听到汪岗醉醺醺的声音,就觉得厌烦,他之前也爱玩,但在这个剧组受到的心理伤害太大了,并且他已经把事情缘由都告诉了汪岗,结果汪岗还跟导演他们打得火热,未免有点不顾兄弟情义。
“你、你过来接我一下。”
汪岗在电话另一边,大着舌头说道。
张鸣得知汪岗跟导演、编剧,还有那个跟他演对手戏的张辰一起去了酒吧,结果人家三个都开车走了,就留汪岗一个人在公交站台,现在哪还有公交车?
他问清楚地点后,认命地打车过去。
公交站。
汪岗坐在长椅上,歪着身子,几乎快要睡着了,浑身都是酒味。
张鸣深感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对正常人的污染,摇了摇头,走上前扶起汪岗,打了出租车,带他回到了两人住的酒店房间。
浴室。
张鸣受不了酒味,把汪岗扒光之后,直接把他扔进了放满水的浴缸里,用沐浴露搓了搓汪岗的身体,认命地给这个舍友做起清洁来。
汪岗醉酒后,反而比平时更疯,不停地说着胡话,在水中挣扎,张鸣给他洗完之后,自己也弄得一身湿,干脆也脱了衣服,冲了一下澡。
等真正回到床上躺下之后,张鸣觉得他可以原谅一切了,因为现在精疲力尽,他只想睡觉。
“导演跟我说……”
汪岗如跳水运动员,一个猛子扎到张鸣身上,带着哭腔,仿佛慈母一样,含泪抚摸着张鸣的脸。
张鸣彻底清醒了,被汪岗一砸,他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忍不住发飙道:“有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