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问你,这等事情,你有什么资格瞒着哀家”
俞太后怒不可遏地质问他。
庄锦曜道“父皇生前最喜好名声,不论是叫人误会他是死在女人的床上,还是因为妃子私通而气死都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
俞太后蹙起眉头,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庄锦曜看着她道“皇祖母难道不知道吗瑄贵妃进宫之前一直与瑾王有着私情,嫁给了父皇之后,她一直积怨于心,也不知是受了何人的挑唆,竟刺杀父皇。”
“你住口”
俞太后颤着手指指着他,见他青天白日里便胡乱泼脏水,气得心肝都痛。
她捂着胸口,宫婢忙搀扶着她,生怕她有个好歹。
庄锦曜只冷笑了两声,与宫婢道“皇祖母年纪不小了,想来也受不得更多的刺激,送她回去好好休养,莫要再出来乱走动了。”
宫婢应诺下忙扶着俞太后离开。
而另一头,远离京城的樊女坐在颠簸的马车中极是不适。
她也不知自己途中晕车呕了几回,又睡了多久,只是一觉睡醒之后,却觉马车已经停下。
樊女迟疑地下车来,见庄锦虞正立在马车旁看着不远处的山峰。
“王爷,这是什么地方”
樊女迟疑道。
庄锦虞回看着她那张属于姜荺娘的脸,道“这该由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才是。”
樊女惊讶得很,看着四周“您究竟是什么意思,咱们不是要去封地吗”
庄锦虞却蓦地问她“三皇子在何处”
樊女的脸色顿时僵硬。
就在下一刻,她的牙关微启时,司九便蓦地捏住了她的面颊,令她嘴无法合拢。
司九粗鲁地伸入她口中,从她齿缝里捏出一粒毒丸。
“你这时候最好想开一些。”
到了此地,庄锦虞几乎耗尽了所有的耐心,“听说你在袭国还有一个嫡亲弟弟,他为了你这个姐姐一直在找门路赚钱,什么样的脏活累活都愿意干,便是想为你赎身,免你给人取乐,我将他接来了。”
樊女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真正的三皇子仍被囚禁在山上,只是那里有袭国的人看守
而此刻,他们就在那缥缈山脚下。
樊女正想劝说他这样是不可能救出人来的,却见车队后,竟是乌泱泱的士兵。
他竟是有备而来
真正的三皇子被人从山上接下来的同时,也听说了天子驾崩的讯息。
然而此人除却眼里赤红,神态却远比宫中的假三皇子要表现得平静许多。
“瑾王,咱们要怎么办”
三皇子面色苍白道。
此刻他唯一的倚仗便是这个不远千里前来营救自己的男子。
庄锦虞看向樊女,而樊女正满脸惊慌地看着另一人举着匕靠近着她的面颊。
“我们只需回京,揭穿他的真面目”
深夜,庄锦曜忽然被人推醒。
彼时庄锦曜被人惊扰正是不悦,却见那小太监满脸惊慌道“殿下,瑾王忽然去而复返了”
庄锦曜抬头瞧了瞧外面仍是漆黑的天色,皱着眉道“回来便回来了,为何不能等天亮再说”
那小太监便道“瑾王他他带了军队杀回京城,守城门的将领传递不了消息,这时候,瑾王已经闯宫门了。”
庄锦曜蓦地清醒,只觉后背沁凉,不知瑾王为何忽然会有此行径。
难不成他是听说了天子驾崩,便也想来分一杯羹
他这般揣测,却一刻也不敢耽搁,忙穿上了衣服。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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