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本县手中有大烟,恐怕他未必有这份能耐。”
吴亦高呵呵一笑:
“如果单从对联而论,能对莫县长上联的金城县恐怕也能列举十数位。”
“之所以到目前大人还不满意,是不是大人的对联除了对句对字之外。”
“这其中恐怕还有更为重要的第三层深意吧!”
“呵呵,”
莫县长笑了笑道:
“不知先生所谓的第三层深意是为何意?本官愿闻其详!”
吴亦高也笑了笑,道:
“区区一幅对联,莫县长开价百个大洋,这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
“如果草民猜得没错的话,县长大人更担心的恐怕是咱们金城县这条渠水之江吧!”
“先生果然高明,”
莫县长道:
“本县的上联道出了‘水泛’,而你的下联道出了‘治山疏水’之策。”
“这一联,实际是本县为治理渠江而设,不知先生对治理渠江可有办法?”
“学生闲时对水利也小有研究,只是不知对与不对!”
吴亦高从怀中取出早就写好的治水策略,双手恭敬递给莫县长。
莫县长看后,不由拍案叫绝,二人对治理渠江展开了深入的讨论,言谈之音十分投机。
莫县长提出要吴亦高在金城县任职,说是为振兴本县,吴亦高婉言谢绝:
“多谢大人美意,无奈草民闲散惯了,且先不说不精国事不通政事。”
“光是工作纪律这一项都过不了关,不堪仕途羁绊,尚请大人见谅!”
莫县长无奈,只好盛情款待吴亦高,酒足饭饱后吴亦高辞行。
莫县长命差役备了马车,封好百块银元,挽着吴亦高的手直送到县府大门外。
他感慨万分地说道:
“高士不屑于旁视官场的斗鸡赛狗,莫某无缘与先生共事,实在遗憾得很。”
“如有机会,莫某自当到太平镇登门拜访!”
吴亦高淡淡一笑,双手抱腾:“欢迎大人下乡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