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村民也附和道,“是呀,大夫是谁都能干的吗,这老孙头别出啥事儿呀。”
村长制止他们道,“莫要多言,都安静些,屹川媳妇来咱们村之前就是个大夫,只是到了这里后没有行医罢了,人家一个姑娘,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嫁来了男人也下落不明,还被分家出来,搁着你们谁都受得住,这会儿有心思嚼舌根,还不如想想这后面的事儿。”
有个村民低声说道,“真的是个大夫呀,那敢情好,以后咱们村里有大夫了,不用去找那个半吊子郎中了,”
村民们一向对村长说的话置信不疑。
“这是好事儿呀,就是不知道真的假的,也得看看到底能不能治好。”
村民们都低声嘀咕着,这时一位中年妇女哭着喊着冲进院门,“我的老天呀,老孙头,到底咋的啦,干个活怎么就伤了呢,你可让我们怎么活。”
孙华玉上去扶住那个中年妇女,说道:“别喊了,大夫正在里面诊治,应该没事儿的,别急。”
中年妇女瞬间收了声,低声抽泣的说道:“在哪儿治呢,谁治呢,孙姐,老孙头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要是有个什么事儿,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呢,”
说着一直在抹眼泪。
一个村民低声说道,“孙嫂子,屹川媳妇在治呢,村长说她是个大夫咧。”
本来已经低声的中年妇女,一下子又提高了个嗓门,“啥,屹川媳妇,她除了吃还会干个啥,我们家老孙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能管我们孤儿寡母,别让她害人,村长,你可不能让那个女人要了老孙头的命呀,”
说着就要往屋里冲。
村长气得不行,低声呵道,“都安静点,影响大夫诊治,你们谁能担这个责任,我相信屹川媳妇,人没出来之前喊什么。”
院子里又安静下来,洛白守在门口,紧紧的攥住背在手后的拳头,他相信娘。
苏语茉没有管院子里的动静,她治疗时会全身心的投入,拿出了手术器械,虽然老孙头已经晕了,她还是打了局部麻药。
苏语茉看到了肌肉和血管,她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用镊子夹住血管,用丝线仔细地缝合起来,接着,她用手术刀将受损的肌肉组织切除,再用针线将伤口缝合起来,她也松了口气。
整个治疗过程中,苏语茉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她知道,每一个细节都关系到病患的生死。
苏语茉将用过的器械都收到空间里,又拿出来一些金疮药,撒在伤口上,拿着纱布包扎好伤口,已经没问题了,老孙头还没有醒过来,苏语茉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村长,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也进行了缝合,接下来的时间需要静养,伤口长好之前不能下床,”
苏语茉对村长说道。
衣洛白紧张的看着苏语茉,苏语茉对他点点头,衣洛白秒懂,这是没问题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大夫还真不是好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