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士郎又一次梦见了那个男人。
满头白,一身红衣的男人被自己帅醒,孤独地站立在山丘之上,低头吟诵着的咒语,就仿佛是他一生的写照。
“Iamtheboneofmyord。
(吾为所持剑之骨)
stee1ismybody,andfireismyb1ood。
(钢铁为身,而火焰为血)
Ihavenetdb1ades。
(手持之剑已达千余)
unknoap>(不为死所知)
norknontoLife。
(亦不为生所知)
haveithstoodpaintonets。
(曾承受痛苦创造诸多武器)
yet,thosehandsi11neverho1danything。
(然而,留下的只有虚无。)
soasIpray,
(故如我祈求,)
un1imitedB1adeorks。”
(“无限剑制”
。)
意外地,卫宫士郎听清了全部的咒语。
随后,火焰燃起,自男人的身边焚烧至世界的尽头,整个大地都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刀剑。
现在的卫宫士郎,甚至可以认出其中的部分兵器,天空中则布满了巨大的齿轮,使整个世界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巨大的铸剑工坊。这就是那个男人的心灵写照。
男人手中握着一对黑白两色的双刀,他慢慢转过了身体,望着卫宫士郎的眼中说不清是悲哀还是嘲讽。
“现在你知道了吧?所谓的正义的伙伴,并不是能拯救所有人的!想要拯救谁就会不得不牺牲其他人,这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最终你就会现自己什么也拯救不了,所做的一切也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