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又是什么?他武功那么高,跟自己战起来来得及激吗?
温别桑百思不得其解。
承昀静坐了一阵,忽然想到了什么,抬步朝里间走去。
温别桑下意识跟上,两步之后,太子朝他看了过来。
“……”
温别桑停下脚步,双手将匕藏在身后,道:“对不起。”
太子面无表情,洁白的脸上带着明晃晃的指痕。
温别桑顿了顿,道:“其实我手劲不大,只是你面皮太嫩,看着吓人罢了,不碍事的。”
“怪你皮肤太白了,也就是看着吓人一点,其实没大事。”
昔日言论近在耳畔。
承昀抿紧嘴唇,道:“此事不许到处去说。”
温别桑又不傻,掌掴太子是何等罪名,即便承昀不提,他也不会到处去说。
“嗯。”
他很感念太子的恩德:“我给你擦点药吧。”
太子似有愣怔,但也感念他的体贴,道:“好。”
赶快把痕迹消下去,就不会被人现了。
各怀鬼胎,各自成全。
根据他的指示,温别桑自东南角的柜子上拿了个药瓶。
承昀拿出火折子,将里间的烛火点亮,在床前的木阶旁坐下。
温别桑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忽然又想起什么,把小桌搬过来搁在了两人面前,道:“我不离你那么近,免得你把持不住。”
“……”
承昀面无表情。
上药的时候,温别桑果然远远跟他拉着距离,手臂伸的长长的给他擦着药。
擦完药,他将药瓶放回去,道:“今日你没有说完的话……我们现在能谈吗?”
承昀冷淡道:“那些全都是秘密,只怕隔墙有耳。”
“你的面具呢?”
“要面具做什么。”
“你把脸挡住,我们就可以近近的说话了。”
“……为何不是你挡住?”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