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安南国的贡品,是当今陛下所赐,普天之下……”
吴铭贤话音未落,秦钰便直接上去一把夺过盒子,转身便走。
等他反应过来,秦钰已经到了大门口。
“这个小王八蛋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早晚有一天将他碎尸万段。”
旁边的管家咕噜转了下眼珠子,便凑到跟前。
“大人,慎言!如今的京城之内,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在这小子身上,若这话传出去,只怕……”
吴铭贤深吸口气,尽量将心中的愤怒压了下去。
秦钰出了荣国公府,便抄小路迅拐进了胡同之中。
两边的院墙之上,两道身影迅闪烁,正是幺鸡和白板。
他们随行在秦钰身旁,但却没有贴身保护,而是奉命隐匿在暗中。
这段时间京城之内风云变幻,就连躲在暗处的杀手都跳出来对他下手,身边怎么着也得有两个护卫。
可是这护卫又不能太明显,让人察觉。
秦钰便让两人躲在暗处,必要的时候还能出其不意抓两个舌头回来,问问情况。
绕了几个圈之后,他总算是到了院子当中。
赵聂已经被扶到了床上,可他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看活不了多久。
秦钰眉头紧皱,慌忙将粉色珍珠送到了跟前。
“这东西要怎么用?”
赵聂喘着粗气,指了一下桌子上的墨汁。
“混在一起,给我喝下!”
秦钰不禁一愣,这什么奇奇怪怪的治病法子。
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立刻将粉色珍珠磨成粉末与墨汁和在了一起。
刚给赵聂喝了两口,这家伙便舒缓了过来,翻身坐在床边。
“世子简直是我的救命恩人,从现在开始,我便追随你左右,唯你马是瞻。”
秦钰挑了下眉,他总觉得这小子心里没憋什么好屁。
“还是算了吧,我不过是念在咱俩之间吃喝嫖赌的交情而已。”
“若是你那老爹知道你和我混在一起,说不定会扒了你的皮!”
赵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
他爹好歹是堂堂的户部侍郎,大夏文官集团中举足轻重的存在。
且不说秦钰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单单是文武之争,他们两个便不能走得太近。
“不管怎么样,日后但凡有事,我赵聂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钰翻了个白眼,看向地上的黑色尖刺若有所思。
“杀你的究竟是什么人?你爹的仇人?”
赵聂摇了摇头,有些恍惚。
“我也不知道,那帮人穿着统一的黑衣,每几个人的脖子位置都有一个奇怪的刺青。”
秦钰当即跳了起来:“是南河的人?!”
赵聂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剧烈咳嗽起来。
“你说南河?”
秦钰微微挑眉:“你知道他们?”
赵聂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我有一次隐约听父亲说过,那帮家伙似乎是太子的手下!”
“太子?!”
秦钰倒吸口凉气:“这家伙还真是不简单,怪不得能当上太子。”
……
“太子?!”
秦钰倒吸口凉气:“这家伙还真是不简单,怪不得能当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