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苏晴慌忙站了出来,同为女人,她怎么可能看不出苏婉是装的。
尤其是挤出几滴眼泪之后,脸上的妆容已经花掉。
“分明是你们,想要霸占我御史府的家产!”
“靖北王府早就已经被你这败家子给败光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家产?”
“若非要说这些是王府的,那也是你爷爷贪墨而来!”
这般反咬一口还真是歹毒,不得不说,这娘们还是有点心机的。
怪不得能让那般多的贵公子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你说靖北王府贪墨?”
秦钰眼中的怒意更甚:“先帝在时,每年的赏赐何止百万!”
“破灭边城之时所夺财富,更是拨出两成赐给王府。”
“就这些金银算得了什么?也就抵得上御史府拿走靖北王府财富的三成而已。”
“念在咱们是亲家的份上,今日便到此为止,剩下的,下次再来拿!”
霸道的回怼让整个御史府噤若寒蝉,再不敢有丝毫反驳。
秦钰也没在此过多停留,直接将苏婉抱起,大踏步的出了王府。
刚进马车,苏婉便迫不及待的起身,擦拭着脸上的妆容。
“刚才躺的那块地有点湿,冷死我了!”
话音刚落,秦钰便有些蛮横的将其抱在怀中,顺手扯过一件袍子,将其包裹。
“银子有了,绸缎庄便不愁了,等开起来,我再帮你将苏家的绸缎庄夺过来!”
苏婉就这般贴在秦钰怀中,桥梁微红。
“妾身多谢世子!”
“对了,妾身有一事不明,还请殿下不要怪罪。”
秦钰双手紧了一些:“但说无妨!”
苏婉的脸颊多了些潮红:“自打成婚以来,世子好像从来未与妾身圆房,一直都是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真的只是因为有人听墙角吗?”
秦钰捏住苏婉的下巴轻轻抬起:“怎么,等不及想要侍奉本世子?”
苏婉登时娇羞不已。
“妾身只是奇怪,即便要应付旁人,您大可与妾身生米煮成熟饭,毕竟我们是夫妻,不必那般……”
秦钰眼中的神色冷厉了几分。
“有人在暗地里,给老子下了毒!若是强行与你圆房只怕会当场暴毙。”
苏婉的小脸上多了些惊恐。
“何人所为?”
秦钰突然收起了纨绔之相,眼中更是生出威严霸道之相。
“太子!”
苏婉倒吸口凉气,身子不自觉的颤抖。
“太子为何要你死?”
秦钰呵呵笑了两声:“靖北王府功高震主,早已让人忌惮。”
“太子这般行为,也是人之常情!”
苏婉的呼吸变得急促,一时不知所措。
“婉儿!”
秦钰的语气变得轻柔:“如今的靖北王府危如累卵,不知何时便会被满门抄斩。”
“其实,你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若哪天要走,我不会阻拦。”
苏婉逐渐冷静下来,突然嗤笑了一声。
“世子,妾身乃靖北王府世子妃,早已与世子生死与共,就算要走,又能走到哪里去。”
……
“世子,妾身乃靖北王府世子妃,早已与世子生死与共,就算要走,又能走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