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京华举起手瞧了两眼,赞许道:“好看,手艺真巧。”
柳如依疑惑地看向陈清:“你也是客多多的儿子?”
“我是表兄。”
陈清胡编道。
三人谈天说地一阵子,气氛轻松下来后客京华才谨慎问道:“柳姑娘,往后你有何打算?”
柳如依笑脸一僵,眼眶以肉眼可见的度充泪:“你问这些伤心事做什么啊。。。”
在客京华慌张前,陈清先声道:“难道柳小姐准备一直不打算吗?”
柳如依倔强地撇过脸,闷声道:“我想去救师尊。”
一朝险入魔,终生不自醒。身为修行者的柳如依又怎会不知这个道理。
陈清默不作声地品着茶。
“那要先好好练功才行。”
客京华替她出谋划策道:“至少要打得过那只狐狸吧。”
柳如依用力点点头:“我之后天天抄法诀。”
“你还要留在仙台山吗?”
客京华记得她那天的醉话。
柳如依竭力忍住泪水,秀脸上满是坚决:“师尊走了,仙台山总要有人撑起门面。”
两人送别柳如依后,客京华从锦袋里拿出的春畴弄雪开始喝。
陈清温声问闷杯灌酒的人道:“京华,可是有心事?”
“早些解决那狐狸就好。”
客京华稍微沮丧道:“是我贪玩了。”
“怎么也不会怪到你头上。”
陈清按住他举杯的手,安抚道:“你没有错,也无需自责。”
客京华停下动作,释然道:“也是,大不了日后一锅端了。”
陈清对他笑了笑,哄小孩似的:“小郎君本事通天,自然不在话下。”
其实在狐妖勾引客京华的那刻起,陈清就没打算放过令狐璇了,留她一命也单纯是想再让客京华多玩玩罢了。无论应山雪奉不奉身,到时候他都会悄无声息地扼杀狐妖。
但陈清终是低估了栖寒仙君那份沉重的爱意,应山雪甚至一刻都等不了就抢着要给令狐璇送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