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瑜也不急,就这么笑看着他,甚至还打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相公莫怕,相公莫怕。”
“师父她不光人好看,性子也很好,若有一日你们见到,她定不会吃了你的。”
“人好看?”
李良猛地瞪大眼睛,立马就抓住了重点:“你师父是女的?”
……
李良猛地瞪大眼睛,立马就抓住了重点:“你师父是女的?”
“对啊,我何时说过是男的了?”
宋迟瑜乐不可支:“相公,你怎么眼睛都亮了?”
我这是惊讶,老子可没李仁那么勇敢。。。。。。李良心里嘀咕一句,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一些。
反正不管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罢,只要是一品高手,哪怕就是一头猪,那也是站在世界之巅的猪。
最起码绝对站在了大乾之巅。
这么一想,宋迟瑜背后的势力大概率不在大乾。
难道是什么远古遗留下来的神秘宗门?
“那个。。。。。。”
想到这,李良终于是忍不住试探道:“你回定州之前,到底去了哪里?”
“。。。。。。”
一阵清风拂过,宋迟瑜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渐渐消失。
沉默了片刻,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回答,只是轻声说道:
“相公,这件事以后我再与你讲吧。”
“可以么?”
。。。。。。
。。。。。。
终究,宋迟瑜还是没有说出她来自何处。
李良认为她倒不是觉得自己不配知道,而应当是另有隐情。
那再追问下去无疑就不太合适了。
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李良也不急,于是此事就这样作罢。
两人从竹林出来时已经入了夜。
差丫鬟去跟李平阳和李仁说了一声,然后便去往膳厅吃饭。
昨晚李平阳喝醉了酒,跑去州衙闹了一场笑话。
结果今天他还不长记性,竟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
并且不光是他,李良和李仁今晚也都喝多了。
灵石案终于有了结果,在鬼门关走了数遭的三人心中石头落地,多喝点酒倒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三个大男人酒后说的话却都有些“不堪入耳”
。
李平阳梅开二度,再次扬言要将黄川“斩于马下”
。
宋迟瑜提醒他黄川明天就要被问斩了,不需要他出手。
李平阳闻言恍然大悟,旋即表示他要在明天亲自当刽子手,必须得亲手砍掉仇敌的脑袋。
甚至还当众表演了一番刀法,以证明他完全具备这个实力。
“呼呼”
作响的舞刀声中,李仁手举酒杯脸色通红的高声叫好,然后又噗通一下趴在桌上,嘴里骂骂咧咧念叨着郭香兰。
从其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可以听出,李仁怕极了那位风韵犹存、善舞皮鞭的郭夫人,并且对后者死赖着他感到十分愤怒。
不过说着说着,他竟又有些担忧的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