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第二次做,玩这么?大吗?
“回家好不好?”
她不太?好意思?。
灯光未完全关闭,可以?看清江淮序的神色。
直勾勾的、不加以?隐藏的爱欲,像他所说,要吃了她。
“不好。”
意料之中的答案。
温书渝强撑着意志,问?出关键问?题,“你车里放套了?”
“放了。”
江淮序撩起她的头发,勾了下嘴角,继续补充,“好几盒。”
之前的车子送去保养,临时开了这辆不常开的,后?座宽敞,就塞了几盒套放在储物格里。
温书渝握拳捶他,“难怪你换车了,早有预谋,鸡贼。”
江淮序甘愿受罚,“鱼鱼,我冤枉。”
有这想法但?没想到这么?快派上?用场。
温书渝今天穿得是粉色一片式长裙,蝴蝶结一解,裙子洒在真皮座椅上?,像铺散的粉色玫瑰花。
“宝宝,你帮我。”
江淮序撕开锯齿状的方盒,暗哑的嗓音蛊惑温书渝。
温书渝睁开眼睛,看清了是什?么?之后?,摇摇头,“我不会。”
“我教你。”
江淮序强势地抓起她垂在两侧的手,投向万恶之源。
她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正反都分?不清楚。
脸颊全红,废了好些劲,才完成。
江淮序咬住她的唇瓣,含在嘴里。
声?音里是呜呜咽咽的浅鸣,从唇边溢出。
微凉的夜幕中,车身?轻微晃动。
夜色深浓弥漫,电闪雷鸣,照亮车内一隅之地。
窗外下起瓢泼大雨,落在车顶,噼里啪啦,大珠小珠落玉盘。
玻璃窗一片朦胧,升起迷雾。
大雨浇灭了暑热,浇不灭车内的忱忱热气。
气温陡升,汗水浸湿了头发。
玻璃上?印下女人的掌印,粗重的呼吸混着雨声?,“江淮序,下雨了。”
雨珠顺着玻璃落下,绵延成水线,掌印消失又?印上?,循环反复。
江淮序一口咬住她的后?颈,“鱼鱼,喊老公。”
“啊。”
猝不及防,温书渝想要向前逃离。
她想离车门近一些,从缝隙中获取空气,她亟待汲取新鲜空气。
江淮序偏不如她的愿,转过她的头,从后?方霸道地吻上?她的唇、耳垂和脖颈。
渡给她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