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县衙。
“县令大人,大事不好了,陈玄杀过来了!”
“陈玄?”
县令正在喝酒,几名舞女随着丝竹之声扭动腰肢。
“退下,退下。”
他的兴致一下子消失全无。
“这陈玄真当老子是泥捏的不成?”
“匪兵一群泥腿子,在乡间横行也就罢了。”
“现在居然敢来县城?”
“他难道不知道,攻城和野战大大不同吗?”
“
“没有十倍的兵力,居然也敢攻城?”
“既然你想送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正好,毕其功于一役。”
“陈玄啊陈玄,你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县令目光阴狠,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集结大军!”
“本官要亲自战前动员!”
官兵大营。
官兵在烈日下排出陈列。
“大热天的,这县令又要干什么?”
“难道他要发军饷了?”
“几个月不发军饷,俺家里已经快要喝西北风了。”
“话说,你小子什么时候把借的钱还我?”
“这,这得看我们的县令大人了。”
大家对县令很有意见。
自他上任以来,好事没干过几件,小妾倒是越纳越多。
“肃静!听我说!”
县令努力地抬高嗓门。
嘘声一片。
“大人,是不是要发军饷了?”
“俺现在可还饿着肚子呢!”
“天好热的,没什么事就散了吧!”
县令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虽然身处凉亭,脑门还是冒出了汗水。
“大胆,军纪官,听令,再有喧哗者,斩!”
县令声嘶力竭,总算没有人再说话了。
“我知道最近大家的日子不好过。”
“大家可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没错,就是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