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鎖的聲音響起。
哭聲戛然而止。
他茫然地盯著前面,胸膛還在一抽一抽的,嘴巴已然發不出去聲音。
最後一道防線也被狠狠衝垮。
他被淹死了。
「好黑。。。好黑。。。。」
「不要進去。。。。。嗚嗚嗚嗚不要。。。。。」
秦航從他脖頸一路吻到下巴,嘴唇,手掌把他把濕發撩到上面。
房間裡信息濃得幾乎擠走了所有的氧氣,他們都喘著粗氣。
陳梓淚水混著汗液一起流下,睫毛被打濕成幾簇。
他一直在哭,哼唧著哭,被弄狠了就呻吟著哭,到後面嗓子都哭啞了也沒停。
發情期的omega本就失水嚴重,他這樣一哭就是幾個小時,水分流失更快。
秦航從他身體裡退出,強忍著體內一波波翻湧呢欲望,去外面倒了一杯水進來。
他仰頭喝下,再捏住陳梓的下巴,全部渡給他。
陳梓悶悶咳了兩聲,又纏上了秦航。
只是還在哭。
身體都在發抖。
秦航沒去哄他,直接一口咬上他的腺體。
今晚那裡已經被咬過太多次,斑駁的血液糊了一大塊床單。
還不夠。
秦航發了狠地咬。
還有那股其他a1pha的臭味。
信息素從他犬齒內注入。
黑暗中,秦航的眼裡閃著殘忍嗜血的光。
他的所有物只能是他的。
這一晚,陳梓的腺體被咬得殘破不堪。
第18章沉淪
折騰了整整一周。
頭一天林明帆派人送來了一些葡萄糖和必要物資,之後就再也沒來過。
床簾被風吹起了一角,外面太陽快要落山,火燒雲紅了一片。
秦航靠坐在床邊,喝了一罐葡萄糖。
他身上汗液涔涔,信息素里散發著情欲的味道。
床上的omega還在熟睡。
秦航將葡萄糖含進嘴裡,掐住陳梓的下巴,也不管人是否還清醒,將嘴裡的東西渡給他。
。。。。。。
這絕對是他所經歷過的最混亂的發情期。
陳梓盯著天花板,有氣無力地想著。
窗外天色朦朧,半亮著,微弱的光線照進屋內,讓陳梓能勉強看清房間的景象。
腰上纏著一條手臂,後背緊貼著一個潮熱的胸膛——他被秦航牢牢錮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