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有等到贵主,大着胆子地回了一声:“爷们找爷们乐趣可多着呢,您要不点一个试试”
苍霁架着腿,说:“到底有什么乐趣,讲来听听。”
倌儿们隔着屏风笑作一团,指在屏影划出一个赛一个的撩人影,说:“说能得什么乐趣呀,您干脆点一个,我们挨个伺候,保准儿让您下楼都是飘着走。”
苍霁笑:“谁让谁飘啊,没见真招这可说不定。”
“那您就让人尝尝飘的滋味。”
倌儿贴着屏风,对苍霁的位置轻摆指,跟牵魂儿似的。
苍霁挑挑眉,瞟向净霖。净霖正搅着酸汤,头都没抬。苍霁俯身靠过去,臂压在净霖背上,咬耳朵似的问:“点一个么”
净霖冷睨他,说:“行啊。”
苍霁手指绊了净霖的指,从他指间掠走了勺,抬手将他的酸梅汤一饮而尽,亮声说:“今日不巧,爷我已经包了一个冷面摆谱的主儿。”
屏风后边嘘声,净霖拿回勺,抵开他的手臂。苍霁顺势靠回椅中,不再闹了,满嘴酸味。他轻丝了丝气,说:“酸得很。”
净霖看那空空如也的碗,将勺搁了。
苍霁撑问:“千钰同左清昼算什么也是这般吗”
“不同的。”
净霖说,“心爱与亵玩有点区别。”
苍霁反而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净霖还真转着碗想了想,说:“皆无感觉。”
苍霁无端地想起虚境里净霖的喘息,他摸到茶,又饮尽了。想问咱俩做千钰和左清昼的时候,你是不是不讨厌。但他至今没明白左清昼和千钰要做什么,扒开了衣服能做什么
过过水煮来吃
堂中的灯火顿息,台上现了人。净霖这会儿才弄明白今夜是做什么的,原是这楼素来的规矩,新雏儿的卖场。可是千钰来这儿就能遇见刘承德吗
净霖指尖擦了汗,耐着性等下去。
苍霁陷在昏暗中,无聊间踢得花卷瓶。他随手抽了几卷出来,拉开看时还不大清楚,便抬手迎光看。
净霖没留神苍霁在做什么,摸到了茶欲给自己添一杯,却见苍霁忽地坐直,面向他。
净霖警惕地问:“嗯”
苍霁“唰”
的张开手臂,拉出一卷画来,大刺刺地呈给净霖看,
说:“他们那日要做的事,便是这种事吗”
净霖微侧头,定目一看,登时连带着茶都要呛出来了。他耳烧赤红,抬手掩着唇一阵咳嗽,咳得脸也红了。
苍霁看不真切,便呈近了些,说:“能瞧清吗”
石头突然跳上桌,捂着脸转圈圈,一头撞在苍霁臂间,将画塞回去。苍霁不肯,抬臂提高,晃着椅说:“我便说你没有同人做过。”
他琢磨道,“你哪肯叫人这样”
净霖一手糕点堵住他口,苍霁仰就着手吃了,反倒拉了他的腕。苍霁手指拿着净霖的手腕,双膝卡住净霖被拉来的腰,盯着他说,“那上回在水里,你亲我也是这个意思想扒我衣服的意思咯”
净霖翻腕拍开苍霁的手指,苍霁膝间一紧,与他鼻息可闻。
“你告诉我。”
苍霁热气喷洒,“你想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净霖苍霁,我霖一见你就笑霁,雨过天晴。
我是不是说过,吃太饱给挤忘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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