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这个。”
焦栖抓住张大屌的手腕,点开路易十四调出肖婳那天的消息。
“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她提这个做什么”
张臣扉微微蹙眉,在沙上坐下,把椅子上的小娇妻抓过来抱进怀里,不用说他也知道小娇妻在想什么,“金融拆借不是很正常的商业动作吗这算什么困难。”
焦栖不言语,某人就得寸进尺地把鼻子埋到他脖颈上,像只大狗一样嗅来嗅去。
“生意上的事都是小事,哪怕现在石扉倒闭了,只要我活着就能再建一个,有什么大不了。我只要吸一口小娇妻就能续命。”
说着,深深吸一口,像是过去吸鼻烟的那种老烟鬼,吸完一脸的满足。
被身后的家伙吸得痒痒,焦栖哭笑不得,把那乱蹭的大脑袋推开“谁是小娇妻”
不小心把偷偷起的绰号叫出来了,总裁大人立时改口“唔,那就是焦小栖。”
“那你是不是张小屌”
“这不能瞎叫,我是大屌还是小屌,你会不知道吗”
“滚滚滚”
焦栖跳下地,这家伙脸皮越来越厚,真是制不住他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跟你算账。”
张臣扉无所畏惧,反正家里没有榴莲。吃过早饭,毫无危机感地抱着光宗在地毯上打滚玩耍,听到小娇妻的脚步声,就跟光宗并排躺着用后仰的姿势看过去。
焦栖手里拿着个东南亚风格的小日记本,赤脚走过来,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俩。
“老婆”
看到那个小本子,张臣扉一个激灵爬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焦总本着共建和谐文明家庭的准则,没有对老攻进行任何形式的体罚,而是文明地罚他读日记。
“日记是我的隐私,你这是无礼的要求。”
张臣扉把日记本藏到光宗身子下面,誓死不从。
“那我们先来说说产卵y的事”
“呃”
“或者说说你当着我爸的面说吃黄瓜的事”
“唔”
一点一点把本子从狗肚子底下挪出来,张臣扉视死如归地翻开,看看这屋里没别人,硬着头皮开始有感情朗读。
“为了救石扉,赎回被高利贷扣押的老高,我忍辱负重给焦栖当玩物老高怎么就被扣押了他要是真被扣押,我肯定不会去救他,哈哈哈”
读完一段,忍不住表点评,被小娇妻瞪了,笑声戛然而止,轻咳一声继续往下读,“咳,他真好看,想太阳。”
“想什么”
焦栖挑眉。
“想日。”
张臣扉颤颤巍巍地说。
“继续。”
“我只是,他的玩物而已。这污浊的世界啊,为什么这么对爱情”
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地朗读。焦栖听得津津有味,朗读的人越读脑袋越低,整张脸都红透了,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
“嗷呜”
小金毛也跟着叫唤。
张臣扉伸手把狗抓过来,日记本摊开在腿上,以狗遮脸。
“他给我买新衣服了。妈妈不在之后,焦小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给我买衣服的人这句是真的,除了你,还真没有人给我过买衣服,奶奶就会给我做黑布大棉袄,”
张大屌揪了揪光宗身上的毛毛,抬眼看到小娇妻眼中泛起心疼,凑过去逗他,“你知不知道,那天我跟你争吵,为什么叫你焦小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