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二狗说,冯金女知道你休息了,也知道你快要生了,连一只鸡的鸡毛都见不到。
二狗说陈炜杰去托管了,那就只有陈树荣和冯金女吃,没想到我们小牛一块鸡肉都没有。
我说你之前还说为他们考虑,他们为你考虑过吗?自己家有才是真的有,你给了别人,别人不会可怜你的。
二狗说为他们考虑个毛啊现在。
我一直都觉得二狗想法太天真了,给陈树荣冯金女和陈梓聪跟陈梓健哄骗。
我真的在想,只有二狗真的体会到了他们怎么对待我们,二狗才会明白之前为他们考虑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
2o23年8月11日
二狗跟我说,冯金女总是跟他说,等宝宝出生后,让我找回本专业的工作。
我听了觉得冯金女根本就没有为我们考虑过,我们在附近的地方工作也是为了小孩,小孩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走得开。
我说冯金女都没有想过的,房租、交通、吃饭,这些加起来要多少钱。
总是劝别人走远点,那又不劝一下,让陈梓聪不要在番禺广场做了,跑远一点,不劝一下陈梓健在六福做了,找回计算机本专业,让陈梓健的老婆在六福做,照顾得了家庭就可以了。
二狗说是啊,不劝一下陈梓健不要在六福看监控了,去找他的工作啊。
我说冯金女名义上说是为我们考虑,其实是想让我们没钱和支离破碎,我们这样他就开心了吗?还有别人的家庭,他管来干嘛,老是这样搬弄是非。
2o23年8月16日
晚上
泉爸和珍妈在做手工,我们都担心二狗半夜突然会生产。
泉爸的意思是想我们提前和陈梓聪和陈梓健打声招呼,到时候需要用车的话,能送我们去医院。
但我和二狗的第一想法都是先约网约车,如果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再跟陈梓聪和陈梓健说。
泉爸想不懂,在那里一直说。
我说陈梓聪和陈梓健都不会管我们的,都是很绝情的,有什么事情都是他们的事情最重要的,如果我有车,我姐他们要生小孩的话,都会主动跟他们说到时候需要用到车的话随时叫我,但是你看陈梓聪和陈梓健呢,他们会吗?
二狗也说陈梓聪和陈梓健都是他们的事情最主要的,如果到时候要用车,他们有事也会推的。
泉爸说二狗出了那么多钱(陈梓聪买车,二狗出了一万五;陈梓健买车,二狗也出了一万五),需要用到车都不肯。
我反驳泉爸,钱过了手的,那钱还属于你吗?不要想太天真了。
珍妈也说是的,就像之前二狗生小牛的时候,二狗让陈梓聪送吸奶器过去医院,黄梅芳就不肯,说陈梓聪去送了就跟陈梓聪离婚,真的是心很坏的。
泉爸说他们那一家都是心肝坏,冯金女说二狗就先不要生,黄梅芳就可以要生了。
我说我很早之前就跟珍妈说过了,陈梓健结婚摆酒的时候,冯金女劝二狗,说让二狗先不要生,因为要帮陈梓健的忙。
二狗去洗澡的时候。
我跟泉爸和珍妈说,二狗的表弟的老婆生的时候,冯金女是陪着等着生完的,我就看二狗到时候生的时候,冯金女会不会过来,小牛生的时候,说因为疫情,过不来那就没办法了,何况冯金女在二狗生小牛的时候也没说要过来。
珍妈说应该不会过来吧,陈树荣和黄梅芳都会阻止的吧?
我说不过来看的话,我都没要求冯金女陪着等着二狗生完了,不过来就证明亲生女儿比不上外甥的老婆了,他怎么对待我们,那我们也就怎么对待他们就是了,别说谁的不是就是了。
2o23年8月23日
今天早上六点半,我和二狗收拾东西去医院待产了。
珍妈嘱咐我们小心一点。
小牛在我们将要走的时候醒了。
我哄小牛给他去买牛奶,要小牛乖乖听话,等我们回来。
泉爸帮我们扛着行李箱出去坐公交。
而陈树荣一直都是很早起床的。
但我们走的时候,我特意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没出来送我们。
而陈梓聪,一直没说过我们去医院的时候都没说送我们去。
陈梓健一直都没出现过。
冯金女昨晚给了一些这边的习俗的东西,柚子叶和什么的,还有4个红包,说产妇枕头放两个红包,宝宝枕头放两个红包。
我们接近八点到了医院,我为了办理住院跑上跑下,在八点半左右进了待产区,准备待产。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