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缘洞闻言,心下一松,抱拳谢道:
“将军以苍生为念,贫道不胜感激。不知堂下这些人如何作处呢?”
苏承津看向堂下的布衣犯人,目光一寒,冷冷说道:
“贼兵及贼,依法论处,贼兵判斩,贼凌迟!”
堂下众人闻言,涕泪俱下,有几个胆小的,甚至晕了过去。
“真人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几个贼连忙看向张缘洞,投向祈求的目光。
张缘洞只推看不见,说道:
“将军不迁罪百姓,贫道便已无话可说了,况且此乃军中大事,贫道不好过问。”
堂下几人顿时绝望,两眼空泛,垂头不起。
苏承津了了一笑。
张缘洞看了看日头,又道:“此来还有一事,是求将军于运城方向建一法坛,昨日那条蛟龙不是白来帮忙的,贫道要将其功行上表。”
苏承津欣然答应,着人安排去了。
张缘洞见目的达到,也随士卒退下大堂。
苏承津倚靠在座位上,指尖轻敲书案。
身旁的参议见此,连忙呼道:
“将贼将杨武功带上堂来!”
堂后,两个军健拿手押着杨武功走上大堂。
杨武功见堂下众人面色难看,心中当即明白了一半。
不等军健动手,他便连忙跪下。
“将军!我一心归降,献城有功,望将军从轻落啊!”
苏承津缓缓点头,说道:
“杨武功,献城有功。”
杨武功闻言大喜,就要叩头相谢。
不料,苏承津又说道:
“但其放纵狼虎,几损我军中大将,其罪不赦,判。。。。鸩死,留全尸,葬于毛祖林中。”
参议当下用笔记下了,于堂宣告判词。
杨武功闻言,一脸死灰,话也说不出来了。
苏承津一拍桌案,说道:
“午后三刻,以此,于城外毛祖林中施办,拉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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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缘洞下了法坛,身形有些沉重。
适才,烧了符,上了表,将官施行,自己却感觉到一阵头昏。
“莫不是近日来开坛上表频繁,天尊怪罪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