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冷笑一声,两翅一振,一只雷牛凭空落下,挡在身前。
两角抵上雷霆,竟然将其运为己用,反击张缘洞而去!
“这又是什么东西!”
张缘洞连忙抵剑挡住,但反震之力,作用于五脏六腑之中,让他又吐出一口鲜血。
“强弩之末!我尚且未出手,你便这般了,何来的勇气与我相敌。”
旱魃大加嘲讽道,张缘洞忍着疼,拿出那块谷璧来。
“看来道长也是个识时务的人!”
谁知张缘洞咧嘴一笑:
“鬼知道你拿了这东西还要怎样祸害苍生。”
说罢,高高举起谷璧,猛地向下甩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大胆!”
“你干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黑影笼罩张缘洞身侧,渐渐变大。
轰!
烟幕散开,一口金钟虚影罩住张缘洞,谷璧也未落到地上,而是漂浮于金钟之内。
张缘洞松了一口气,随即大骂出口:
“你他娘的终于来了。”
“急了?”
谛勇和尚浑身浴血,手里提着一个婴儿大小的鬼物,身子用佛珠缠住,状入酣睡。
“儿子!”
旱魃一声惊叫,身前雷牛怒嚎一声,猛地撞响金钟。
‘牟’!
随着一声巨响,金钟颤动几下,并没破碎。
”
你放心,这乌龟壳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少说撑上一个时辰。”
张缘洞看着被隔绝在外的僧道,笑了笑:
“还算及时,要是晚一点,我就交代了!”
谛勇和尚面上凝重不减,说道:
“那些个虾米好收拾,可这只鬼物难以解决,怎么都杀不了,只好用手段困住,耽搁了一些时间。”
说罢,拿起那块谷璧,看向张缘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