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人不晓得事,委屈两位,看来今晚我们三人是不能休息了,索性就直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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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山县县衙内,灯火通明,大门敞开,不断有衙役差人出入。
刘县令看着面前的文书不断打着哈欠。
这道文书是几个典吏今日视察水讯,整理出来的现报。
其中异样,有些让人头大。
西门护城河水线在一夜之间降了两丈,可谓警示矣。
但东门水线却是没来由的涨了一丈。
真他娘的怪哉!
好在贮水库的水没有一丝变化,这让刘县令有了几分安心。
外边闹旱灾呢,水多那是好事,水少可就完了蛋咧!
刘县令看了看外面的夜色,转头对身边的张县丞说道:
“你叫二堂里的人开始吧,记得坛朝西边摆。”
张县丞应了,就要转身出去,少时,又回过身来:
“大人,昨日驿站还有一封您的书信,是从府治寄来的,小人放在了案边,今天看见还没拆封,您还是看了吧。”
刘县令眉头一挑,问道:
“怎么昨日不和我讲?”
“昨日您赴刘掌柜的宴去了。。。。”
“今天也该说啊!”
“今天遇着这档子事,您又和李掌柜。。。。。”
刘县令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翻开桌子上面的一摞摞文书,果见最底下压着一封信。
“你去吧。”
刘县令打了县丞去,拆开信件上的官封,阅看了起来。
“嗯?”
刘县令看毕,放下信件,沉思起来。
“钦天监来人?我怎么不知道?”
正在思量之中,二堂里一声高吭的叫喊打破了他的沉思。
刘县令吓得身上的肥肉一抖。
在这寂静的夜晚里,这道声音足以叫人梦里起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