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乐言一面之词,还听上头了。。。
“乐言,那个叫光光的根本不是什么情敌,是个搞禁忌实验的社会人渣!”
“什么?”
二人回来桌上的菜都齐了,奕炀在帮兔子挑鱼刺,已经挑出好几块了,放在小圆碟中。乐言不知是饿过头,还是没了食欲,细嚼慢咽没吃下多少。
“奕警官。。。”
宴妗妗想道歉来着。
“脱了制服不用那么客气,喊我名字就好。”
奕炀唇边含着笑,和派出所里大有出去。他说:“乐乐在动物园那段时间,他和我说你特别照顾他,这顿饭是我请晚了。”
“没有,都是同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宴妗妗就着这个话头,老实交代那天是怎么撺掇乐言的,句句心虚,也句句不敢隐瞒。
奕炀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始终是做警察的,心理素质好得很。宴妗妗喝了口凉白开,“我是怕乐言受委屈,他看着就。。。单纯好骗。”
笨笨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能理解你的做法。”
奕炀给乐言夹蔬菜,见他吃不下饭,上了一碗淡淡甜味的米粥。
他说:“我是乐言的男朋友,你又是他最聊得来的好朋友。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别有成见,也别有误会,这样乐言夹在中间会为难。”
“嗯,我知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宴妗妗说:“也是我的臭毛病,从来都是劝分不劝和。。。”
她认错态度诚恳得像在接受审问,认真交代并且保证再也不犯。
奕炀突然明白,她为什么会和乐言玩得好,两个人的性格,大方向上大差不差。
一顿饭下来总体还算和谐,奕炀开车亲自把宴妗妗送回家,送人下车时乐言笑得格外灿烂,等人进去了,脸上的表情再也没崩住。
“奕炀,讨厌你!”
吃饭的时候奕炀就察觉到兔子有情绪,具体猜不到会是什么事,一路专心开车,等回了家把耍赖的兔子扛上电梯,“你就仗着我脾气好,一句讨厌就没下文了。想让我猜你怎么生气了?你们兔子也喜欢让别人猜呀?”
“不喜欢。”
乐言盘腿坐在沙上,盯着在客厅移动的奕炀,“老公,我想和你聊天。”
“好,你等等。”
奕炀有个电话需要回,人已经走进书房了。
沙上的兔子立刻跟过来,毫不避讳用耳朵听着他的电话,呼吸都是静悄悄的,生怕自己漏听了什么。
“老奕,赵江后天一审,送过来的资料磊哥放你桌上了。”
白微在吃东西,不知道吃什么,竟然在吧唧嘴。。。
“嗯,明天我再看。”
乐言歪着脑袋依旧听得认真,奕炀索性直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人扶稳,继续说:“你还在所里的话帮我把桌上那份文件送去给周局。”
兔子耳朵一竖,‘桌上的文件’?
难道。。。离职申请?
白微吧唧嘴的声音可以放大:“吃烧烤呢,你早五分钟说我就在,明儿你自己送吧。”
白微打电话来只为了说一件事,挂了电话乐言望着奕炀的眼睛,仔细得连有几根睫毛都能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