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交代道:“我急着来医院看垂耳兔,可我同事非要和我说话,他拦着不让走,还抓我的手,我真的很急,甩开他一转身就撞着了。”
乐言觉得脑门儿不疼了,想抬手摸一摸愈没愈合。奕炀抓住他的手,握在手心里,重新抽出一张湿纸巾,把他手缝里斑驳的血迹擦干净,边问:“是不是那个叫小宋的?”
“是。”
乐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乐言觉得奕炀在生气,不过,这是他作为兔子不那么准的直觉。他还没着手处理过感情上的事,在理论上,比3+2-5xo还要难!
“他今天拦着你,想和你说什么?”
“他还没说,我不知道。”
乐言不给他擦另一只手,反而抬手抱着他,“老公,你是不是不开心了?是因为我碰到了脑袋,还是因为小宋?”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
奕炀搂着他的腰,安慰地搓了搓脊背,“以后小心一点,你这个伤,要是出现在普通人身上,是要住院的地步。”
虽然奕炀在说缓和的话,可乐言还是觉得他在生气,但可以肯定的是,生的不是自己的气。
奕炀拿了一小团医用棉布,叠成方块状,抹了一点消炎药,盖在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上,“除了小宋,这伤还有别人看到吗?”
“我出来的时候应该还有其他人看到。”
乐言老实说:“这几天一直有人拿手机拍我,今天也是,可能被拍下来。。。”
他忽然担心道:“会被现吗?我的伤快好了。”
“没关系,宝宝正好请伤假,在家里休息几天。”
奕炀帮他全都整理完,捏着下巴亲了一口,“没事了。”
“小宋他…”
乐言接着交代:“他说过喜欢我,不过我已经拒绝了。”
“拒绝了还缠着你,他的不对。”
“我要怎么才能让他不缠着我呢?”
这几次下班乐言自己也有感觉,小宋每次都想截他,只不过今天才有胆子真的拦。
“约个时间,我陪你去和他把话说清楚。”
他早就该会一会这个人了。
进到宠物医院,那只受伤严重的侏儒兔身上的毛被剃得差不多了,前后腿、腰上、脑袋全都裹着白纱布,乍一看,像只兔子木乃伊。
昨天看过伤口后,保证能够治好的男医生,今天的表情明显不像昨天那么轻松,“手术完的时候状态是稳定了,半夜吐过一次,今天情况突然恶化,身体的每个器官都有大问题。它只是看着健康,其实没多久可活了。”
乐言一惊:“活不了了?”
医生摇头:“这种情况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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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