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充分表明了那封信的重要性。
奕炀停顿了好久,直到乐言又问了一句‘他的信’,才开口问:你真的确定,它是一封信?”
“不是吗?”
乐言有一瞬间的怀疑人生。
一个皮质的四方密封袋,里面装着写满字的纸张,这种东西的名字难道不叫信?
“我的意思是,装在信封里东西,你确定是一封信?”
奕炀拿出黄色鼓鼓的信封,表面沾了些黄泥。他摆在茶几上,倾身,用手指头点了点:“是这个?”
“是!”
乐言眼睛都亮了,嘴角瞬间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抓过来捏在手里,“就是这个信,这是我的东西。”
“嗯。”
奕炀瞟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说:“不打开看一看?”
乐言摇头。这个信封不能打开,这是沈老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交到沈昱手上的。
“打开看看吧。”
奕炀提议。
“不可以。”
乐言低头看一眼信封,又看一眼奕炀,笃定地拒绝他的提议:“不能看。”
拒绝完,他从奕炀的眼里并没有捕捉到类似好奇的情绪,更多的是疑惑,是那种看智障的疑惑……
人类对一般不能知道的事都会产生高度的好奇,并且越不能知道越想知道。乐言宁愿相信奕炀现在表现出的疑惑,是伪装出来的好奇,也不能接受他在看智障的眼神!
“说真的,你打开看看吧。”
奕炀继续怂恿,表情有点复杂了,甚至有憋笑的成分:“你打开看看,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
“不可以。”
人类果然还是耐不住好奇心!
奕炀问:“这个信封,你是不是没有自己打开过?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知道!”
里面是一封信!兔子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面前这个人,奕炀有时候让人真的很无奈,总是明知故问!
奕炀叹气,伸手过来拿他手里的信。乐言一惊,忙护在怀里紧紧地裹着,弓着背,几乎团成了一团,焦急又无可奈何地阻止。
可是兔子和一个警察的力量悬殊太大了,乐言弓着的腰,被奕炀轻而易举掰开,手已经摸到了信封的一角。
“奕炀!这是我的东西!”
乐言渔夫帽掉了,怕把信扯坏,极不情愿的先松了手,“奕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