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杨靖告别了老村长,再次踏上了回玄都观的道路,在这期间他也将这件事情的全部解释清楚,自然其中隐瞒了那两个修仙者的事情,只是说自已击杀了那些鬼物。
老村长等人不论信不信,杨靖在村子里等了三天,确实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鬼物袭击的事件,如此周围村里的人才相信事情确实解决了。
而至此十里八乡杨靖的名号也因此传开,小真人的称号响彻方圆百里。
原本老村长想要留杨靖继续留在雷木村,却被杨靖拒绝,理由自然是玄都观不能一日无人主持。
老村长无奈,只能告诉杨靖,他的房子会一直让人打扫,他什么时候想要回来都可以,这里永远都是他的家。
杨靖自然知道老村长言语中的情真意切,也是点了点头。
三日后,杨靖骑着猛虎尾宿,和青玄门的陈长老一起返回了玄都观,至于陈青风为何一直不走,在杨靖看来,无非就是想要和杨靖交好而已。
而自已师父玄真子虽然和青玄门有渊源,但是那一战也算是还清了,因此杨靖并不打算和青玄门有过多的纠葛。
但是越不想发生什么,什么就会越纠缠上门,那陈长老仿佛也明白杨靖的心思,这一日并未多说什么,但是往后数年,总是会让人送来物资,而送物资的人赫然正是杨靖的小伙伴,二壮和杨叶等人。
先不说这些,杨靖回到了玄都观之后,开始彻底进入了修炼状态。
他先拿出了那陈阳的储物袋,现在回想起来,当日林魂的手段确实让自已措手不及,这不仅是因为他的修为太高,更是因为杨靖对于这些手段毫无防备的缘故。
若非哮天的吼声震散了此人的神魂,杨靖恐怕真的被夺舍了,不过那金光神咒的变化也让杨靖心中有了其他想法。
这些想法日后自然会去一一验证,而此刻他正在检查自已的战利品,难怪人们常说杀人放火金腰带,这杀人夺宝果然是发家最快速的。
从金龙上人那里得到的一百枚灵石快要消耗完毕,杨靖也在为灵石的事情犯愁,却不想这一次去雷木村解决鬼物伤人,却意外获得了320枚灵石。
这可真是发财了,以往杨靖是想都不敢想的,不仅如此,他还从陈阳的储物袋中发现了全本的长春诀,总共十三层,一层不少。
这也使得杨靖有了修炼的方向,而不用担心原本残缺的长春诀修炼完毕之后,后路不知道该怎么走。
除此之外,他还得到了低级符箓大全,基础炼丹术,基础炼器大全,基础阵法大全,以及一本修仙界手记。
除开这些书籍,还有五把法器,一把中品法器子母刃,下品法器鎏金钟,黄铜盾,幽兰剑,赤炎枪,这一下子也解决了杨靖缺少法器的情况。
不仅如此其中还有画符的材料,看到这些杨靖也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隔三差五给尾宿放血了。
想到之前画符都是让尾宿放血,然后杨靖和哮天去山林之中捕捉有灵性的妖兽炼制符纸,如今却不必如此了。
清点完毕所有战利品之后,杨靖也开始拿起那些书籍看了起来。
他此刻极度想要了解这个世界的修仙界,因此首先拿起来看的就是修仙界手记,但是越看越是皱眉。
这上面虽然也写了许多修仙界的事迹,但是对于杨靖此刻来说作用倒是不大,这里面写了梁国修仙界最强大的五大门派,四大世家,以及一些稍次一些的门派家族等。
这些对于日后或许有用,但是对于如今还只有九岁的杨靖来说,却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这本书开篇就写了哪些门派入门的要求。
这本书说是手记,还不如说是梁国修仙界势力划分,以及这些门派家族收弟子的要求。
而不论是最差的门派,还是家族,收弟子的最低要求都是炼气七层以上。
这个条件杨靖自认为过几年肯定能达到,但是如今却丝毫没有作用,不过他还是认真仔细看了一下去,渐渐也明白了这个修仙界的一些情况。
最起码知道五大门派四大世家每隔十年就会召开升仙大会,以比斗的形式收纳门人弟子,这不仅是为了宗门延续,更是所有散修唯一的出路。
至于为什么,那是因为炼气十三层之后,晋级筑基期所需要的至关重要的一物筑基丹,就掌握在这些门派和世家手里。
除非你修炼到十三层之后不打算继续修炼,不然必须用到筑基丹,至于世界上有没有其他东西可以代替筑基丹,不清楚!不知道!不可能!
修仙界几万年前或许有,但是几万年前开始,却只有筑基丹可以,唯一的区别在于,炼制筑基丹的丹方几万年来几经变更早已和最初的筑基丹有了本质的区别。
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杨靖就知道,日后想要筑基恐怕也只能去拜师那些大门派了,于是他又想要找到这五大门派的具体情况。
但是很遗憾的是,这本书籍之上只记录了五大门派的名字,至于他在什么地方,却只字未提,也不知道是撰写这本书的人本身就不知道,还是有意隐瞒和规避。
但是不论是哪一种,都让杨靖无奈,因为线索忽然没了,他就算是想要拜师,找不到升仙大会以及五大门派所在,依旧无法拜师。
“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一些道听途说的事情,也好意思写成书籍,当真是岂有此理。”
但是杨靖哪里知道,这本所谓的修仙界手记,本身就是用来糊弄如他一般对修仙界什么都不懂的散修的。
只因为每年因为机缘巧合无意中迈入修仙界的散修何其之多,别看这些基本上什么机密都没有写到,却依旧是修仙界最受欢迎的一本书之一。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这本书最起码介绍了一些修仙界的事情,让散修不至于进入修仙界之后没头没脑的在修仙界乱闯,以至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