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等氧氣快耗盡,蔣旻池才放開,捧著許奚的臉,一字一句地說。
「我不走。」許奚看著蔣旻池的眼睛。
「不要再離開我。就算我推你走,趕你走,你也不能離開。」
「好,我怎麼都不會走了。」
「小奚,說愛我。」
「我愛你,很愛你。」
「叫我。」
「蔣旻池。」
「不是這個。」
許奚頓了頓,「老公。」
蔣旻池忍了一中午,終於在那一刻破了防。
今天的場景是他五年來都不敢奢想的。他覺得不真實,需要靠著親吻和許奚的聲音,來確認自己是真的挺了過來。
他把許奚往自己懷裡按,用力得好像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
「我錯了,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錯。寶貝,你不要生氣。」
「我沒有怪過你。」
「謝謝你,」蔣旻池哽咽著,「謝謝你還能回來。」
車上,宋頃轉頭看了方賀舟好幾眼,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我看你忍了一中午了。」方賀舟實在受不了宋頃的眼神,只得無奈地說。
「真做了?」得到允許,宋頃便開口就問。
方賀舟被這直白的話打得措手不及。
他皺眉像看個神經病一樣地看了眼宋頃,隨後轉過臉望向窗外,沒回答。
「你倆也太……」宋頃驚嘆。
「太什麼?」
「太時髦,我能這麼說嗎。還玩一夜情啊。」
「不會說話就滾下車。」
「好好好。」宋頃投降了,「我好好說。但是大哥,你現在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們是個什麼情況。」
「還能有什麼情況。」
「不是,沒什麼情況你跟丟了魂兒一樣?」
方賀舟不說話了,朝著窗外微微嘆了口氣。
宋頃沒催他。他太了解方賀舟了,知道他心裡正在糾結。
過了好一陣兒,方賀舟仿佛做了一場巨大的心理鬥爭後,車內才再次響起說話聲。
「就那晚。」
「嗯。然後呢?」
「兩人都有點不清醒,然後去了酒店。」